劉大當家站在台上,抱拳行禮道:“今日,我劉家承蒙皇上厚愛,為國,為百姓承辦此次拍賣會。劉謀望乞各位能遵守這裏的規則,切勿起哄。願各位能買到心喜之物。”
王軒年一麵聽著劉大當家的話,一麵打量著四周,這裏的擺設與陸家拍賣場差不多,隻不過,比陸家多了一層樓。
望向鍾軒瀾道:“瀾兒,我們家有拍賣場嗎?”
鍾軒瀾道:“在安州古城。”
王軒年問道:“為何不設在京都城?”
鍾軒瀾眼睛看向一樓高台處,道:“鍾家起源於安州,在曾祖父四十歲那年,搬來了京都城。本是不顯不露,卻因鍾太後進宮,出現在了大家眼鄭後來,當今繼位,封鍾家為皇商,讓鍾家榮耀至極。”
王軒年聽了,微蹙眉,剛剛他沒有聽錯,在“榮耀至極”上,他聽出了恨意,鍾家與皇家會出現決裂的一嗎,可鍾家能承受得住龐然大物的撞擊嗎?
心中有些害怕,他眼前的人,會不會在某一刻機會來臨時,毫不猶豫地抓上,然後放手一搏,甚至是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他要如何才能幫助她?他恨透了這種無力感,他們之間的距離真的難以跨越嗎?
當王軒年正在胡思亂想,心緒煩亂時,鍾軒瀾舉牌報價了,對樓的廝負責通報,道:“鍾大當家出價,一百萬兩。”
頓時,大家議論紛紛。
王軒年回神,望了一眼高台上的畫,是一幅山水墨畫,至於它為何這麼值錢,他真沒看出來!
這邊鍾軒瀾再次出價了,劉家跟上,接著是許家,楚大當家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因為這時已經到了兩百六十萬兩。
鍾軒瀾正要舉牌,王軒年眼中驚詫,伸出的手還沒有攔住,牌已經舉起。
王軒年聽了報價,咽了咽口水,這比在楚家拍賣更刺激,道:“瀾兒,這幅畫真這麼值錢嗎?”
鍾軒瀾挑挑眉,道:“它遠遠超過了這價錢,要是把它拍下來,若是那日鍾家商行沒了,我們可以靠它吃飯。”
王軒年震驚地道:“它不過是一張畫。”
鍾軒瀾搖搖頭,道:“可記得我送你的水晶簪嗎?我要拿這幅畫去購買它的地方賣。白銀換黃金也。”
王軒年愣愣地道:“隻要瀾兒不虧就好。”
鍾軒瀾眯了眯眼,看向對麵,再次舉牌,報價道:“一千萬兩。”
劉少當家猶豫了,三公主搶過牌子,舉了起來,報價:“兩千萬兩。”
眾人猶豫了,鍾軒瀾笑了,她決定得好好遵守她的話,把玩著牌子,不再舉了。
王軒年見拍賣場噤聲了,望向鍾軒瀾,見她笑得跟隻狐狸似的,微微搖頭。
最終畫落於劉家!
鍾軒瀾突然道:“家夥,看來我們還得多出錢啊!不然以後我們的孩子沒有傳家寶,萬一哪日,把鍾家敗光了,沒有東山再起之物,我決定了把那冰花芙蓉玉手鐲買回來。”
王軒年心中有些疑惑,她為何要這些?不過沒有細究,隻道:“好。”
接下來的幾件物品,鍾軒瀾都把價錢報得很低,隻與前一位多十萬兩左右,或是報了一次價,就不再參與了,亦或是全程都沒有參與。
王軒年覺得鍾軒瀾今日是來玩的,怎麼隨意,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