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眼間元宵將至,鍾府張燈結彩,各種花燈高掛,儼然是一花燈世界,最不同的地方,尤屬清幽院。
那裏的每一個花燈都是王軒年親自編織的,來這裏稟報店鋪生意的人都會駐足觀望一會才離開,或是討要一個帶走。
開始,鍾軒瀾覺得沒什麼,後來春至告訴她,王軒年的手都是傷痕,就下令管事隻準看,不準再帶走。
王軒年聽了,很是開心。
因為初五那日書房裏發生的事,鍾軒瀾有意無意地躲著他,兩人幾乎沒怎麼見麵,如今因為此事關心他,他怎能不高興?
這日,王軒年帶著好心情去參加那個令他頭疼了幾日的書香會,細算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獨自一人去參加宴會。
本想帶著何櫟,可他聽了是文人雅士聚集在一起,比拚文采的地方,就退縮了,見此隻好隨了他的意。
“公子,我們到了。”
王軒年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站在車兒板子上,望著“下商會”的匾額,不免心生感慨。
那時他的渴望被愛,害怕被拋棄,他的放手一搏,最終賭贏了。
“公子。”
王軒年回神,走下了馬車,道:“王宵,對於上次的事情,我在此向你道歉。”
“不用,本是我沒有護好你。”完,王宵拿著帖子遞給了門人。
門人接過帖子仔細一看才放校
王軒年微蹙眉,這裏並不像鍾軒瀾的那樣隨意,從門人那裏就能看出參加此次宴會有多麼的正式。
王宵一麵跟在他的身後,一麵解釋道:“書香會,其實,還有另一個隱藏的意思,是各位大臣拉攏勢力,挑選佳婿,學生的地方。
同時也是很多學子期待的地方,他們可以拜師,亦或是初露鋒芒,得到賞識的地方。
今年是春闈,很多人都想來參加此次宴會,可是名額隻有兩百個,那麼他們隻好混進來,因此這宴會外嚴內鬆罷了。”
王軒年明了,那是不是就沒他啥事了,來這裏喝喝茶就好!
王宵繼續道:“公子,主子這段時間得罪了挺多的人,恐怕一些人為了討好別人,可能會對你出手。君子六藝若是你不會的話,就裝肚子痛吧!
這樣,丟饒隻有你一個,不會連累主子,徒惹笑話!”
王軒年聽了,轉身,眯著眼睛盯著王宵看,這才是他的目的,剛剛他還挺感激這饒,現在覺得他活該受罰!
語氣清冷地道:“放心,就算本公子丟人,也不會讓人平白地笑話她。”她可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怎麼允許別人笑話?
王宵點點頭,道:“最好如此。”
王軒年抬眼與之相視,問出了他猶豫了多日的事。眼含緊張,鄭重地道:“要如何才能進入那裏?”
王宵愣了愣,他想進入暗閣?
沉默了一會,看著他的眼睛道:“隻要主子答應,不過我想主子不會答應的!”
王軒年就是因為怕鍾軒瀾阻止,才想問有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進去。
剛欲話,這時上官堯跑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軒年,你來了,我還以為心瀾郡主不會讓你來呢!”
王軒年立即斂下心緒,疑惑地問道:“郡主她為何不讓我來,這裏不是比比文采,交交朋友之地嗎?”
王宵見此,眯了眯眼睛,這人還真是多麵,不過,對外人可以,若是,後果很嚴重。
這邊上官堯氣憤地道:“因為這個會無好會啊!剛剛我哥與淩王在眾饒呼喊聲中同意參加君子六藝中的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