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該回去了。”
十二歲左右的姑娘出現,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三笠有罕見的端正秀麗的麵貌和黑長直秀發,身體中流著阿卡曼和東洋人的血統。
曾經在九歲時曾被綁匪綁票,雙親亦被綁匪殺害,後來被艾倫救出。
自此之後,三笠便一直寄居在艾倫家中,從不離身的紅圍巾是艾倫將她救下後所贈的。
“你都睡到犯迷糊了嗎?”
三笠問道。
熟練地搬起來一堆柴火,放在背篼裏。
這是今的任務,他和艾倫需要做的事情。
“不,隻是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是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
少年迷迷糊糊地道。
“艾倫,你為什麼在哭?”
三笠擔憂問道。
“誒?”
艾倫微微一愣,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流出了淚水。
到底,是怎麼樣的夢呢?
“三笠,不要對別人我哭了的事情。”
艾倫認真道。
“我不會的。”
三笠永遠都是一副平靜的麵容。
隻有麵對艾倫一家的時候,才會眼神溫和,異常溫柔。
“但是,你怎麼會無緣無故流淚呢,還是讓叔叔給你看看吧。”
三笠繼續道。
“別傻話了,那種事情跟老爸哪能出口。”
艾倫連忙否定道。
他可是男人,怎麼能把這麼丟人的事情出去給別人。
“你在哭什麼?”
“艾倫,是被三笠教訓了嗎?”
一個金色短發的男人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酒瓶。
“漢尼斯叔叔,我幹嘛要哭?”
“身上一股酒臭味。”
艾倫有些嫌棄地捂著鼻子。
“又在喝酒。”
看著門口處幾個麵色通紅的士兵,艾倫有些無奈。
“你們要不要來一起喝?”
漢尼斯邀請道。
“不,那個,”
“你不用工作嗎?”
艾倫問道。
“嗯,今我負責門衛,”
“因為一整都待在這裏,所以慢慢地就覺得肚子餓了,嗓子也幹了,”
“在飲料中摻雜一些酒,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問題。”
漢尼斯聳了聳肩,醉醺醺地道。
“你們這樣,到了緊急關頭要怎麼打仗?”
艾倫生氣地質問道。
“呃?”
“緊要關頭是什麼?”
漢尼斯疑惑道。
“那還用問嗎?”
“當然是那些家夥毀掉城牆,進入城鎮的時候啊!”
艾倫一臉嚴肅地道。
在他看來,漢尼斯絕對不是一名合格的士兵。
“喂,艾倫,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啊。”
漢尼斯聲道。
“哈哈哈,不愧是醫生的兒子,這麼有趣。”
另一個士兵,大笑著走了過來。
“要是他們真能摧毀城牆的話,我們自然會好好工作的,”
“不過,那種事情都一百年沒有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