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和陳仁智站在對等的位置之前,她覺得還是保持普通朋友的關係就好了。
陳仁智搬著酒箱子到了車跟前,宋德鄰先打開了車後備箱,陳仁智把酒放在裏麵。
見他整個人焉兒的,宋德鄰淺淺一笑,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來,通體粉粉的,上麵印著片片花朵,看起來十分爛漫,她把瓶子塞到他的手裏。
“這是這次釀的開封酒,送你的。”
“我的?”陳仁智受寵若驚,心裏麵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被不知名的情愫填滿。
“恩,要不要先嚐嚐?”宋德鄰指了指。
陳仁智準備掀開酒封,想了想,最後還是把瓶子塞到懷裏:“我回去再喝。”
“恩,也好,你有事兒忙吧,明天再見啊。”
宋德鄰朝著他擺了擺手,快速的回去了。
陳仁智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勾勒起笑容。
這個女人,真的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玲瓏之心、勇敢不畏。
他撫著心口的位置,那裏似乎不知不覺就填滿了這個女人了。
宋德鄰回道了家,腦子裏想起陳仁智的樣子,也美美的笑了笑,不由的迸出兩個字:“呆子。”
金秀蘭看著很是欣慰,宋德鄰似乎,也開始對他動情了?
不過,她沒有點破。
宋德鄰回到了家,開始收拾第二天要帶的細軟物品。
酒箱子已經帶到了車上,她還得帶些酒具,到時候有人要是想要嚐酒,她好倒給別人喝。
她拉開櫃子,找了半天,竟沒有找到那個青瓷蘭花盞。
忽而,她想起來!
甘潤之!那天他喝完酒之後,杯盞就沒有還給她,太可惡了,100塊錢居然騙她一個青瓷的杯盞,怪不得他這麼幹脆,那個茶盞可不止這麼多錢。
宋德鄰狐狸一樣的人,居然被另外一個狐狸一樣的人給坑了,氣得心跟貓撓了似得。
可惡、可惡!
宋德鄰又想起來,甘潤之有給她留名片,她進了房間的梳妝台前,拉開小抽屜,把名片捏在了手裏。
黑金的名片,燙著蘭花花紋,看起來古樸高貴,名字是用篆書寫的,也是十分氣質。
怎麼這溫潤如玉的名字的主人,這麼狡詐呢?
甘潤之、呸!
宋德鄰把名片緊緊的握在手裏,原本明天去省城為了減少麻煩,不找他了,沒有想到這次不找倒是真的不行了!
夜,很快就過去。
第二天。
宋德鄰拉著金秀蘭帶著顧賢又上省城了,本來金秀蘭想要在家裏麵帶顧賢的。
但是宋德鄰以有事情需要他們幫忙為由,拉著一起了。
其實,宋德鄰隻是擔心他們兩個人在家裏,要是受大房欺負了,不知道該怎麼對付而已。
在河裏麵孤獨寂寞太久,一時之間有了家人,自然要好好守護的。
車子,平穩的開著。
一閉眼一睜眼,就到了省城。
不過一周的功夫,似乎省城又有些不一樣了,有些在建的樓房更高了點,店鋪更加多了點。
這是飛速發展的時代,祖國每一天的進步,都是用肉眼可見的。
宋德鄰很喜歡這個時代,可以讓她發揮的更多,她以前的年代能讓她發揮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