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千萬別逼我離開潤之,要逼也不是不行,估計跟潤之、甘家、桓家總和的一半財產比,您隻有將潤之、甘家、桓家所有的財產給我,我才會心動了。”
宋德鄰一口氣說完。
桓樹君覺得自己有點心肌梗塞,捂著胸口,伸著擦著蔻丹紅的指甲,哆嗦的指著宋德鄰,說不出來完整的一句話。
“你、你、你……”
漂亮!
甘潤之簡直想要給自己媳婦兒當眾鼓掌,這毒舌的本事,嘖嘖嘖,比他還要高出幾分呐。
周圍的保鏢,默默看著這一幕,也暗暗道。
這少夫人,厲害呐。
能這樣讓夫人吃癟的,這位少夫人,怕是頭一人了吧。
蕭清雅瞧著桓樹君氣得說不出話,覺得有必要出個頭,否則怕是在桓樹君麵前丟了好感。
她便往前跨了一步,拿出刁蠻任性大小姐的架勢來。
“就你,你配麼?你這個鄉下來的不要臉的寡婦,看我撕爛你的嘴!”
蕭清雅揚著巴掌就要朝著宋德鄰的臉上抽過去。
顧賢一瞧有人居然要打她媽媽,朝著蕭清雅衝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腿,雙手回去著:“壞女人,不要打我媽媽,壞女人!”
“爸爸,快保護媽媽!不然媽媽肚肚裏的小弟弟,就要被壞女人打掉啦!“
顧賢一語驚愕的在場的人,徹底的靜謐了。
桓樹君這輩子見過的場麵眾多,饒是她,此時也無法麵對,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她怔怔的瞧著宋德鄰的肚子,看著那略略豐腴的小腹,唇艱難的動了動。
“懷了?”
宋德鄰挑眉:“恩,懷了,我這是二婚第一胎,不超生,合法。”
桓樹君:……
驀地眼前一黑,天旋地轉,整個人朝著後麵栽去,蕭清雅忙上前扶住,“阿姨,你沒事吧。”
甘潤之擰著眉,掐了掐桓樹君的人中。
桓樹君悠悠轉醒:“你、你這個不孝子,從今往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話畢,她驀地推開甘潤之,扶著蕭清雅和一個保鏢,冷嗬一聲:“我們走。”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
宋德鄰瞧著桓樹君強撐堅強的背影,心裏麵有些小小的內疚。
“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宋德鄰低著嗓子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甘潤之。
甘潤之啞然一笑:“過分,但是做的很好,反正從小到大,我氣她次數也不少,走,我帶你們去開房間吧,在這酒店大堂再站著,怕是就要被人當猴欣賞了。”
甘潤之左手拉著宋德鄰,右手拉著顧賢,再護著金秀蘭往前台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甘潤之搞得鬼,開房間的時候,硬說沒有雙人床,隻有大床房,這樣金秀蘭就隻能帶著顧賢睡一個房間,宋德鄰一人一個房間了。
甘潤之把他們送回房間裏,給他們叫了晚餐,安排好了他們第二天回去的車,然後就捧著酒箱子去甘家酒會。
吃過了飯,三人圍著電視看了一會兒,宋德鄰便幫顧賢洗了澡,準備哄著睡,然後帶回自己的房間。
卻被金秀蘭攔了下來。
“餡兒跟我睡一個房間,習慣了,你帶著他睡啊,半夜也不曉得喊起來尿尿的,你還是一個人睡去吧。”
金秀蘭推了推宋德鄰。
宋德鄰蹙了蹙眉,總覺得哪裏乖乖的,但是還是沒有多想,回了自己的房間。
衝了一個澡,換上了這個酒店的睡衣,宋德鄰便躺在了床上,漸漸睡了。
五星級的酒店就是不一樣,比鄉鎮上的小旅社可好多了,床一睡上去,就跟睡在九層蠶絲褥上,軟軟的人都陷下去了。
半夜。
門似乎響了一聲。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第二天,早上。
“禽獸!”
宋德鄰憤憤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怒罵一聲。
甘潤之險險的扶住床邊才沒讓自己掉下去,瞧著宋德鄰咬牙:“你想謀殺親夫?”
“是你想要謀殺親婦吧,你這麼折騰,是嫌我活的太長?”宋德鄰亦是忿,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活生生劈成了兩半了,隻有一個字能形容——疼!
甘潤之態度這才柔軟下來,朝著她湊過去,“好吧,下次我克製點。”
他想要伸著手臂摟住宋德鄰,宋德鄰卻往裏麵一縮:“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那我還不是因為想幫你圓謊?”甘潤之不服。
“什麼謊?”
“你說懷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