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甘毋鍶帶著老婆孩子朝著甘啟華磕了頭。
“爸,我們不在的時候,您要多保重身體,不要總是想著國內的酒市場,那也不是我們一大家子能主導的。”甘毋鍶朝著甘啟華苦口婆心的勸著。
甘毋錫附和著:“是啊,爸,您現在應該是享福的時候,不要在拚事業了。”
甘啟華板著臉:“都說人活到老,忙到老,我現在隻要還有一口氣,怎麼能做一個廢人?”
“是、是、說的是,勞逸結合嘛。”甘毋庸調節著氣氛道。
上一輩的寒暄了一會兒。
甘潤之便拉著宋德鄰去磕頭。
“爺爺,我和德鄰也要走了,等這些時候,我就看好一個日子,辦上婚禮,讓您喝一杯喜酒。”
“恩,我們家婚姻雖然自由,但是我絕不允許朝三暮四,一旦結婚了,除非是了不得的大事,都不允許再生出別的想法來。”
“潤之,你考慮好。”甘啟華說著看向宋德鄰,“還有你,也要想清楚,我們這樣的家庭,結婚之後你能不能適應。”
宋德鄰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甘潤之和宋德鄰齊齊的跪在地上朝著甘啟華磕頭。
宋德鄰心裏麵是極其不願意的,因為這輩子她還真沒對誰磕過頭,磕來磕去的,要這麼大的禮節麼?
彎了彎腰,驀地一枚閃亮的東西從她衣服的領子裏掉落出來,‘哐當’摔在地上,彈到遠處。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枚東西吸引過去。
梅雲眼尖的發現,那可不就是她的藍鑽戒指?
她三步並做兩步的走過去,將地上的戒指撿了起來,指了指道:“這、這個就是我丟的那個戒指啊。”
甘毋鍶的妻子平淑湘臉上滿是驚奇的樣子,“就是你的結婚十周年的那個戒指?不是說,是被混進來的那個人偷得麼?怎麼在……在這個姑娘的身上。”
這話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宋德鄰心中咯噔一聲,看向甘潤之:“是、是剛才撞我的那個女仆。”
甘潤之也是這樣想的。
“剛才我們來的時候,有一個女仆撞了德鄰一下,應該就是那一下,這個戒指就被放到德鄰的身上了。”甘潤之開口向他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麼巧,德鄰第一次來我們家,前前後後就出了這麼多事情,看樣子和我們甘家八字不合啊。”平淑湘冷冷笑道。
甘毋鍶擰了擰眉:“太不像話了,一定要好好查查,誰敢在我們甘家,耍這些手段。”
這些話雖然說得是在替宋德鄰辯解,但是實際上卻是將宋德鄰至於了更加艱險的境地。
所有人都覺得,以宋德鄰這樣的出生,拿個戒指合情合理。
梅雲也眼波流轉輕輕的笑了笑:“是啊,先前小妹還幫著作證,說德鄰一直和她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拿戒指的,怎麼可能會拿戒指呢?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這種人太過份了。”
你一句我一句,現在不單單是宋德鄰的事情了,還將甘霧茗和甘毋恣牽扯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