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在攝政王府冰冷的地麵醒來,她掙紮著想起來,渾身的刺痛讓她悶哼一聲。

索性蘇長歌就躺在地麵上不在掙紮。看著自己沾滿血跡的鳳袍蘇,長歌覺得自己的一生就是個笑話。

從五年前自己落水被姬子卿救起那一刻,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那時他還是太子,自己花了三年時間助他登基。

他為帝自己為皇後後琴瑟和鳴,為後的兩年更是竭盡全力幫他除去攝政王。

可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卻落得左相一族滿門抄斬,是自己害六爹和哥哥,沒看清姬子卿的狼子野心。

蘇長歌在姬子卿殿前跪了兩,隻希望看在這五年的情分上放過左相府。可等來的隻有一紙廢後詔書,和身為貴妃的右相之女宋惜惜為後的消息。

更可笑的是堂堂燼國皇後被廢,竟幽禁於攝政王府。

蘇長歌環視四周,自己應該是在攝政王的書房。掙紮的起身,書房的四周掛滿了自己的畫像。

有幼年的,有及笄之後的,最後一幅是自己兩年前封後典禮的樣子。

撫摸著這些畫,蘇長歌記得自己與攝政王不過幾麵之緣,也隻有在各種宴席上自己遠遠見過幾次。大部分的印象都是姬子卿的描述。

蘇長歌隻知道攝政王姬慕白是先帝最的弟弟,與姬子卿一般大,卻傳言文能提筆安下,武能戰場千裏取敵將首級,到也不是傳言這個攝政王戰功赫赫的確取列將首級。

前幾姬子卿派他去邊關,他竟然交出虎符乖乖前去。此去姬子卿不會放過他,鬥了這麼多年勝負已分了。

蘇長歌正分神考慮如何救爹爹,攝政王府的門被人打開。迎著陽光一個華服女子被許多人簇擁而入。

“看來姐姐在這過的還很愜意啊,不像左相如今連個全屍都沒櫻聽你那未滿月的侄兒直接被摔死了,真是可憐。”華服女子笑吟吟地著。

蘇長歌撲向華服女子嘶吼著:

“宋惜惜有什麼你衝我來,我爹爹為助姬子卿出了那麼多力,他不會殺我爹的。”

還沒有靠近宋惜惜就被旁邊的人壓在地上,蘇長歌眼睛通紅她隻想殺了宋惜惜這對狗男女。

“蘇長歌,你讓我怎麼你好呢。左相那麼精明的人怎麼生了你這麼蠢笨的女兒呢。”

宋惜惜俯身用手拍著蘇長歌的臉繼續著:

“子卿這麼多年不過是利用你,他愛的隻有我,娶你不過是為了利用左相對付攝政王。如今攝政王已除,你和左相自然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宋惜惜突然收起笑容,衣服惋惜的模樣,繼續道:

“真是可惜父女一場你也不能去送送。你可知為什麼成婚兩年都未曾有孕,子卿每日給你送的補藥可好喝?”

蘇長歌此刻什麼都懂了,是啊自己果然傻。成婚兩年未曾有孕自己還對姬子卿十分愧疚,親自為他納了右相之女宋惜惜。

自己以為姬子卿也著急要個孩子隻是不和自己,所以才給你每親自送藥,原來那每一碗的補藥竟是為了讓我不裕

“蘇長歌,我已懷孕三個月了,下個月就是我的封後大殿不過你看不到了。而且子卿承諾如果是個男孩便封他為太子。”宋惜惜撫摸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