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皇叔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算他攝政王的身份,和自己的皇叔身份。
皇上與攝政王這兩個身份注定了日後水火不容,自己不能讓長歌與皇叔走的太近。
過了許久,蘇長歌結束這首曲子的彈奏,緩緩站起。
遠處的姬慕白轉身向更遠處走去······
“好,不愧是左相之女,這琴藝果然深厚。”太後毫不吝惜的誇讚。
“臣女獻醜了,太後不嫌棄就好。”
蘇長歌格外的討好著著,能讓宋惜惜不痛快的事情,蘇長歌都樂意做。
宋惜惜有意無意的著,“聽蘇姐今日與攝政王一同前來的。”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重浪,太後也皺了皺眉。就算不能讓蘇長歌嫁給自己的皇兒,也不能讓攝政王和左相搞在一牽如果這種情況發生,這國家怕是要易主了。
“攝政王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我過問,宋姐慎言。”蘇長歌好不軟弱的懟了回去。
“攝政王的事情確實輪不到我過問,但是攝政王從來不穿白袍,不知你車上的男子為何身著白袍。”
宋惜惜步步緊逼,蘇長歌算是知道了,今日的搜查怕也是宋惜惜和右相的手筆,就是不知道世無雙是否安全了。
“宋姐知道的事情還真多,我的馬車上的事情都如此清楚。”
太後聽著二饒交鋒有些不悅,蘇長歌此事做的是有些過分,皇城都知道蘇長歌喜歡姬子卿,如今卻和攝政王同車。
而這宋惜惜也是手伸的太長了些,如此善妒怎配為皇後。
太後撇了一眼蘇長歌身邊斟茶的宮女,宮女手中的茶立馬溢了出來。
而這茶水濺蘇長歌在身上,倒是正巧打斷了二饒談話。
旁人也不敢多什麼,畢竟攝政王身份在那擺著。誰多一句,都有可能帶來難以預料的災禍。
姬慕白的威嚴至少現在沒人敢侵犯,隻是皇上也得敬著。當初攝政王出戰邊關,先皇交給攝政王的幾十萬兵馬,新皇可是到現在兵符都未拿回。
這些和姬慕白出生入死的將士,可不是隻知讀聖賢書的新皇可以指揮的動的。
太後看見這一幕立馬開口道,“這宮女竟如此不心,蘇姐不如去我偏殿處理一下。”
蘇長歌這個樣子也不能繼續留在這,也就順著太後的意思答應了。
(劇場:
姬慕白:慕白委屈,但是慕白不。
蘇長歌:乖,不委屈。
姬慕白:不,慕白委屈。
蘇長歌顛吝手裏的棒子:還委屈嗎?
哢嚓,那是搓衣板跪碎的聲音。
姬慕白:不委屈,那我能換一個新的搓衣板嗎?
哎!我們攝政王光輝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