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也沒見到姬慕白的影子。
“大騙子,再也不相信你了。”
蘇長歌磋磨著懷裏的初九,對初九嘟嘟囔囔,初九也隻哼哼唧唧的回應著。
“初九,姬慕白就是個大騙子對不對。”
蘇長歌摸著懷裏的狗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嚇得蘇長歌一激靈。
“原來它不喜歡本王,是因為你一直再本王壞話。”
姬慕白捧著一個大盒子,盒子不算精美但卻是上好的金絲楠木。
果然不能背後別人壞話,蘇長歌臉上立馬堆砌笑容:
“我怎麼會你壞話呢。我一直秉承著,靜坐常思己過,閑談莫論人非的理念。”
這句話一直掛在蘇恒的書房中,蘇長歌自幼就見過,自然信口捏來。
“那倒是本王錯怪你了,”姬慕白也不揭穿她,隻是寵溺的看著她。
不過姬慕白著晚上來左相的習慣,蘇長歌覺得他怕是改不過來了。
“我的攝政王殿下你下次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來找我嗎,每次都翻牆。”
姬慕白將手中的盒子放在蘇長歌麵前,示意她可以打開,“本王翻牆還沒委屈呢,你還這麼多意見。打開吧這個送你的。”
“這麼大的盒子總不會是珠寶首飾吧。”
邊著蘇長歌邊打開箱子,·······額,厚厚的幾遝紙。
“我以為是銀票呢,原來是地契啊。”
蘇長歌雖然調笑著,但是心裏還是十分驚訝。這麼多的地契怕是可以養活一支型的軍隊了。
地契旁邊還放著一串鑰匙,“這鑰匙是什麼意思啊?”
姬慕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開口,“這是本王私庫的鑰匙。”
額,私庫?這是給自己了嗎,蘇長歌想起那自己怕他養不起自己,這家夥是當真了?
“很有的錢的樣子啊,你就放心把鑰匙給我?”
姬慕白點零頭,“銀票太重了,本王沒拿來,等郡主府修繕好了本王給你送去府鄭而且本王私庫中也沒什麼,都是我父王當年賞賜的,還有本王母妃留下的,剩下的就是我每次出征後皇兄賞的。”
這還叫沒有什麼?蘇長歌真是驚掉了下巴,不過想到了他童年時的窘迫有些奇怪。
“那你兒時為什麼不用這些啊?”
姬慕白沉思了一下,“我是父王最的皇子,我出生時大皇兄也就是先皇早已成婚。我蹣跚學步之時父王就去世了,雖然留給我許多東,但不過兩年母妃也隨父王而去,我太過年幼這些東西隻會加大我的危險。”
蘇長歌剛想開口安慰,姬慕白安撫一笑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