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堂到地獄,我隻是路過人間。
姬慕白早上醒來已經不見蘇長歌的身影了,懷中已經沒有了她的溫度。
“殿下你醒了,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林易安覺得古人的果然不錯,美人誤國啊,從此君王不早朝,世風日下啊。
揉著發脹的頭,姬慕白很久沒有睡的如此安穩了:
“王妃呢?”
林易安替姬慕白穿著衣袍:“王妃司空公子研製出了解藥,王妃今日就回左相那了,見殿下睡得香甜,王妃就沒有驚擾殿下。”
看著已經整理好的嫁衣,姬慕白笑了笑:“是啊,好久沒有睡的如此安穩了。”
母妃去世後,姬慕白便是連睡覺都不睡的太沉,生怕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時景王的母後,在姬慕白沒出生前就死了。而五哥沒出府時在宮裏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父皇的嫡子,那是多少饒眼中釘,肉中刺啊。
而母妃經常暗中幫幫五哥,想來五哥那時一直照顧自己,也多少有些母妃的原因。
林易安見自己殿下發愣的樣子,就知道,殿下肯定是想起來在宮中的日子。
不想讓自家殿下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立馬差開了話題:
“多虧了王妃,知道殿下平日睡得不好,走之前還讓奴才點上了安神香。等王妃回來奴才得討要一些,今早奴才都差點睡著了。”
姬慕白看著軟榻上堆積成山的公務,看來又是一場血戰啊。
“本王平日什麼好東西沒賞你,還貪圖王妃那點東西。”
林易安卻是不敢提醒自家殿下,王妃如今可是比您有錢。攝政王府那點東西,都叫您搬給王妃了,您現在還真不如王妃。
姬慕白處理了一日的公務,也不見蘇長歌回來。
但是想著蘇長歌解毒也需要些時間,姬慕白倒是也不那麼急了。
“殿下,王妃身邊的青黛姑姑來,今日色已晚王妃就不回來了。”
姬慕白點零頭,既然長歌今晚不回來,那自己就將這些政務處理完,明日也可空出時間陪她了。
第二日一直明月高懸,姬慕白連後日的政務都處理完了。蘇長歌還是沒有回來,姬慕白合起奏折,穿上外袍。
“殿下,這麼晚了您去哪啊。”
林易安看著自家殿下坐立不安的樣子,還以為遇到了什麼難以處理的國事。
“去左相府。”
好嗎,林副使已經不是皇城好隨從了,竟然沒想到自家殿下這是離開王妃太久了。
剛想隨姬慕白出去,這是司空昱卻匆匆前來。
“殿下,長歌可在?”
這話弄得姬慕白一頭霧水,長歌不是去找司空昱了嗎,怎麼反過來問自己。
“長歌你找到解毒的方法,她去左相府找你了。”
司空昱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師妹騙了攝政王,她到底要做什麼?不安的情緒在他心中蔓延開。
而姬慕白是多聰明的人啊。見司空昱這個樣子就覺事情不對:
“到底發生什麼了?你們到底有什麼瞞著本王。”
見司空昱垂眸不語,林易安都跟著著急,都火燒眉毛了,也不知道司空公子在糾結什麼?
難道是王妃和無雙公子私奔了?不會不會,王妃不是這樣的人。
“司空公子,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吧,王妃已經去左相府兩日。”
姬慕白現在可沒有什麼耐心,如果蘇長歌沒和司空昱在一起,那就明她已經失蹤兩日了:
“司空昱,你現在晚一刻長歌就多一分危險。”
司空昱猶豫了一下,是師妹的毒已經深入心脈,這次離開怕是做好了讓大家找不到的準備了:
“師妹的毒我解不了。”
這個消息像一把刀插在姬慕白的心上,解不了,那前日長歌與自己了那麼多,是什麼意思?遺言麼。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解不了?你不是可以解嗎?”
姬慕白扯著司空昱的領子,情緒有些激動,林易安連忙阻攔,卻也隻能安慰幾句讓自家殿下平靜一下:
“殿下,現在找到王妃最重要。”
姬慕白不理,隻是看著司空昱:“,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空昱知道蘇長歌抱著必死的決心,如果不盡快找到她,怕是會出現意外的。
“她的毒是七星,師傅研製的我解不了。而且師傅死後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他停頓了一下,還是覺定將事情的真相全都出:
“解此毒唯一的方法就是內力深厚之人,傾盡內力為她解毒,而此人從此在不能習武。”
姬慕白聽見這些險些站不穩:
“所以她怕本王救她,所以讓你瞞著本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