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啊人人皆道這新攝政王妃,得了攝政王殿下的歡心。
自成婚之日起,攝政王殿下整整三日不曾早朝了,一步也不邁出王府的大門。
無論外麵傳成什麼樣子,王府中卻一片祥和,化身貼身奶狗攝政王殿下正在央求自己的娘子起床。
“娘子,該起床了。”
蘇長歌翻了個身,將被子蒙過頭頂。晚上不睡的是他,早上不讓睡的還是他,這個人經曆怎麼如此旺盛。
姬慕白見她這個樣子,也隻是笑了笑,看來自己這娘子是真的忘記了今日是什麼日子了。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今是什麼日子了?”
“是你該上早朝的日子了。”
蘇長歌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沐休三日對他來已經是極限了,今日已經是第三日了也該去了。
一旁的青黛想提醒蘇長歌,但是見攝政王興致正高,也就沒有開口。
“娘子今日我們該回去見嶽父大饒日子。”
蘇長歌瞬間坐了起來,是啊,今是第三正是歸寧的日子。姬慕白要是不提醒自己都忘記了。
“我差點忘記了。”
“娘子先梳洗吧,禮物我已經讓林易安準備好了,別讓嶽父大人久等了。”
姬慕白親自替蘇長歌選了一件寶藍色的衣裙,這是他命人按攝政王妃品級準備的,比攝政王妃的吉服簡約不少。
知道蘇長歌不喜歡太繁重的服飾,這件剛剛好,也不失攝政王妃的威嚴。
姬慕白也選了一件同色係的,這樣宣示主權的事情,我們攝政王殿下很喜歡。
馬車林副使也早已準備好,姬慕白在馬車上看了一眼公文和暗報,抬眼就發現自己的娘子正全神貫注的翻開自己準備的話本子。
柔美的側臉,垂下的睫毛時不時的煽動,優美的側頸盧處衣領,發絲搭在胸前。
回想幾年前他連光明正大的見這個女子一麵,都沒有勇氣,如今卻有這樣安逸的生活。
姬慕白見慣屍山血海,他早就有了孤寂一生的準備。但是現在他不想了,這樣細水長流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娘子如果以後我不是攝政王了,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蘇長歌合起了手中的話本子,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姬慕白。
姬慕白看著她這個可愛的樣子笑了笑,把她拉到懷中:
“如果日日後我們離開皇城,拋開身份,去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你可願意。”
蘇長歌捧著姬慕白俊秀的臉,落下輕輕一吻:“夫君在那裏我就在那裏。”
(如果文章到此為止,他們就這樣生活下去,就不會意難平······)
左相和蘇恒已經早早等在左相門口,若是旁人也不必如此,誰讓左相的女婿不是平常人呢。
其實攝政王妃同宮中貴妃品級相比,隻高不低。本來沒有歸寧這一,但是今日一早攝政王就差人傳來消息,王妃今日歸寧的日子讓左相準備著。
“父親,攝政王殿下已經三日為早朝了,妹妹······”蘇恒這幾日可沒少聽這件事情,就差沒自己妹妹禍國殃民,紅顏禍水了。
左相隻是笑了笑,自己的女兒受夫君疼愛,做父親的怎麼能不開心。
而且這些傳話的人,也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殿下決定豈容他人質疑,陛下都沒什麼,不必聽旁人亂嚼舌根。”
“是,父親。是孩兒想錯了。”
蘇恒覺得還是父親眼光毒辣,這些人怕是不敢和攝政王殿下講什麼,便在自己麵前嚼舌根。
自己妹妹受殿下喜歡,自己也是歡喜的。
帶著攝政王標誌的馬車很快就來到了左相府,左相順著馬車的方向看向先下馬車的攝政王,那是怎樣的冷傲?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一舉一動就是君臨下的王者氣勢。
“臣參見殿下王妃。”
姬慕白伸手扶住下馬車的蘇長歌才回身扶起左相:“嶽父大人不必客氣。”
倒也不敢讓左相叫自己的名字,畢竟除了蘇長歌之外,就連皇上也得恭恭敬敬的稱他一聲皇叔。
“爹爹哥哥不必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你們在這樣我以後可不要回來了。”
蘇長歌可是不能接受自己爹爹拜自己。
蘇恒不似左相,都是同齡裙也沒有那麼拘束,這是調侃道:
“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才出嫁三就叫囂著以後不回來。”
蘇長歌白了哥哥一眼,挎著左相的胳膊:“爹爹你看哥哥,該早點找個嫂嫂管著他。”
左相也隻是笑著看著他們二人打鬧,也沒忘了還有一尊大神:
“殿下不必理他們兄妹二人,隨臣進來吧,就讓他們兄妹在這爭執吧。”
蘇長歌趕快扯住自己的夫君,隨姬慕白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