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牆外的蘇長歌卻不淡定了,黑衣男子竟然向師兄出手,還將師兄贍如此重。
“阿清,師兄的佩劍你帶了嗎?”
“沒有,但是我帶了自己的。”
一把奪過宋枕清的佩劍,向府門走去。
剛剛離開的姬慕白就見一把長劍直插胸口,順著長劍看去盡管麵前女子帶著麵紗,他卻還是覺得就是日思夜想的人。
“想殺我師兄,該死。”
蘇長歌力氣不大,姬慕白不過是傷及皮肉,可他卻感覺疼到了心裏。
“你想殺我?”
麵前的人眼中滿是疏離和恨意,姬慕白開始不確定自己的想法了,他的娘子不會這樣。
蘇長歌鬆開了手中的劍,看著眼前的人,隻覺得頭痛欲裂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從腦子裏衝出來。
用手擦過臉頰是冰涼的液體,自己···在哭···為什麼,我怎麼哭了?
看著姬慕白留血的傷口,她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在為師兄報仇,自己不能手軟。
可她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心中有個聲音反複的告訴自己不能傷他。
“你是誰?”
“是你,你回來對不對。”
姬慕白語氣中帶著疑問,卻格外的堅定,什麼都不重要了,他覺得這就是自己找尋了許久的人。
絲毫沒有在意身上的傷口,而是向蘇長歌伸出手,想摘掉她的麵紗。
紅蓮此時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攬到身後,不卑不亢的看向姬慕白:
“攝政王殿下,這是我家公子的師妹,自幼傷了臉怕是唐突令下。”
世無雙的師傅一生隻收了兩個徒弟,但是姬慕白並不知道是師姐還是師妹,可是如此相似自己不相信是巧合。
“本殿下如果一定要看呢?”
姬慕白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無法直視,一把掀開她的麵紗······
所有饒心都懸了起來。
卻見她臉上滿是紅疹,絲毫看不出原本的容貌。
而蘇長歌趕緊從紅蓮拉住自己開始就渾身癢癢的,本就頭痛,此刻更是已經臉色蒼白。站在這裏全靠紅蓮在身邊撐著。
“是本王唐突了。”
“殿下不必自責,姐自幼體弱很少見人,紅蓮就帶姐回去休息了,告辭。”
見紅蓮帶著蘇長歌走遠,姬慕白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
相貌,語氣,態度甚至是行為都不是,可姬慕白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自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