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蘇長歌的府邸,南澤蒼跟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一副不想回宮的樣子。
“回去晚了,母後會責罰的。”
責罰?
當然不會責罰南澤蒼,王後哪裏舍得,不過就是關在屋子裏不讓他出去。
每次隻是將他關起來之後,轉頭就責怪南楚懷身為兄長,不能管束幼弟,便讓他去殿外跪著。
他也從不和南澤蒼這些,了有什麼用呢,了隻會讓南澤蒼左右為難。
南澤蒼將手背在身後,邊走邊踢著路邊的石子,沒有一點王子的樣子:
“王兄也喜歡姐姐嗎?”
“也?澤蒼喜歡阿昱?”
南楚懷避重則輕,將問題拋了回去,喜歡這個詞他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來。
曾經他喜歡母妃,母妃死了。他也喜歡舅舅,舅舅也死了。連他養的狗,因為怕傷來南澤蒼,也死了。
很久了,他沒有喜歡厭惡,喜怒不形於色,心事勿讓人知。
“喜歡啊,姐姐漂亮,溫柔,還很厲害,會很多東西。”
少年眼神澄澈,沒有一點褻瀆之意,隻是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用力的將腳邊的石子踢的很遠,才又悠悠的開口:
“可是姐姐不喜歡我,姐姐有喜歡的人,有夫君了。”
“阿昱成親了?”
南楚懷有些難以置信,可未曾聽神醫已有家室啊。見南澤蒼鄭重的點零頭,轉念一想,外界傳聞神醫是男子,不知道神醫已有家室也正常。
“阿昱夫君可是姓慕。”
南澤蒼想著蘇長歌自己都沒用真實的身份,想來也不會將攝政王的身份出來。
以為她隨口告訴王兄,她夫君姓慕,便也點零頭:
“對···姓慕···”
他卻不知道蘇長歌從未提起過,不過是南楚懷看見蘇長歌腰間的玉佩,猜測的而已。
南楚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知道這些已經夠了。
“王上給你的令牌,你也送給阿昱了是不是?”
南澤蒼連忙跑到他的麵前,踮起腳做勢要捂住他的嘴,卻被躲開了,反而跌進了南楚懷的懷裏:
“王兄~求你了,別告訴父王,否則不止我要挨罰,姐姐也會被牽連的。”
南月王給南澤蒼的令牌幾乎就算一塊免死金牌,之前他弄丟了,氣的南月王差點就動手教訓他了,還好王後哭哭啼啼的攔住了。
“澤蒼,別鬧,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