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整理好房間,就回到了蘇長歌的身邊。
她知道今日蘇長歌是要入宮的,心中滿滿的擔心,該叮囑的都叮囑過了,剩下的就隻有默默保護她了。
不過她不知道,蘇長歌今日是打算一個人去的。
“樓主,我突然想來,近日聽姬子卿新冊封了一位國師。”
燼已經很多年沒有國師了,因為這個位置和攝政王一樣,是個危險係數極高的位置。
國師,既不是文臣也不是武將,直屬皇帝管轄。
傳言每一任國師皆上知文下知地理,甚至可以預知未來,被傳的神乎其神。
沐言這樣一,蘇長歌覺得這事情真的是越來越亂了。
“是路之遙吧。”
很早之前就傳出過,姬子卿要冊封她為國師的消息,隻是沒人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宣布。
如果路之遙也和自己一樣是重生的,自己重生後姬慕白收到的畫,姬子卿手中的那些信件,就都可以解釋了。
可她若真的是重生的,怎麼會隻做這些,還是上一世她知道的事情很少。
蘇長歌上一世的記憶裏,根本沒有路之遙這個人,畢竟自己上一世連景王,世無雙等人都沒見過。
還是心為好,畢竟自己都能重生,無法保證別人就不能。
而沐言對她能出這名字還是很吃驚的:
“樓主真是料事如神,確實叫路之遙,我查過她的身世,一片空白。”
以他的關係網和手段,很難有查不出來的人,卻沒想到查不出來這個國師半點消息。
“查不出來也正常,她的名字是假的,或者連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
蘇長歌晃動著手中的茶杯,茶葉在杯中打了個旋,像是將人帶進了回憶。
“她是世無雙的師姐,他們兩個人一起長大,知道路之遙身份的人,怕是已經都不在世了。”
也許……有一人知道,宋枕清。
他心思細膩又在世無雙身邊待了很多年,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如今宋枕清不知所蹤,不定是留在了路之遙的身邊。
蘇長歌突然覺得如果這樣,就的通為什麼布下羅地網,也找不到他的原因了。
“還是提防些的好,樓主,前幾日景王長子滿月宴,我以風雨樓的名義送上了厚禮。”
景王如今領兵在邊關鎮守,且有召不回,重人都猜測他以有造反的意圖。
可還是擋不住有人巴結,好不容易趕上這個由頭,一個個的都送上厚禮,也算在景王麵前買個好。
紛紛猜測景王長子是何人所生,可都覺得如果不是景王的兒子,景王也不會認下這個孩子。
蘇長歌滿臉疑問,景王還沒有娶妻這是眾所皆知:
“孩子?滿月酒···可知道是何人所生。”
“樓主,我查過了,景王後院無女眷,這孩子好像是雲世子抱回來的。”
這是景王自己的事情,蘇長歌不過是有些驚訝,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沐言也見過雲斂瑤幾次,都是在風雨樓,雲斂瑤並沒有注意到沐言。
“樓主,雲世子難得的八麵玲瓏,若不是景王看的緊,我都想帶回風雨樓了。”
沐言長袖善舞,能讓他佩服的人,還真不多。
也許是相同的境遇,讓他感覺惺惺相惜,無論長袖善舞還是八麵玲瓏,都是用眼底的那份澄澈換的罷了。
紅蓮替蘇長歌將麵前的茶斟滿,瞥了一眼沐言:
“景王還真不會同意,我聽景王府上上下下都是雲世子在打理。”
“我就是挺欣賞他的,要是真的來,風雨樓怕是就不歸我管了。”
沐言接過她手中的茶杯,心中還是想著雲世子,遠遠沒有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同樣失了雙親,同樣孤身一人,同樣受盡苦楚,一個遇見了蘇長歌,一個遇見了姬慕雲。
你看啊,其實上早就安排好了一牽
閑聊了這麼久也不見南澤蒼的身影,看來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蘇長歌隻是整理著草藥,也不著急。
自從她知道姬慕白無事開始,她就不在那愁眉不展,也不那麼沉默寡言。
她隻希望可以盡快見到姬慕白,也不知道贍多嚴重。
等解決了燼國的事情,便帶著孩子一家人找個喜歡的地方,定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