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殿下不用擔心,毒已經解了。”
蘇長歌看著床上毫無血色,還在昏迷中的雲斂瑤,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自己給景王的毒不該這麼嚴重,服了解藥就該沒事了,怎麼倒像自己想要雲世子的命一樣。
而且自己的懷疑也不無道理,自己當初中的毒便是是師傅的,那時師傅已死,司空昱遭劫殺,世無雙更是被連累。
後來的容錦,南澤蒼,還有南越王中的毒,南澤蒼至今未醒……
看來是景王手下留情了,蘇長歌看向景王,隻見他滿臉擔憂。
“景王殿下……”
“蘇姑娘那日之事不必再提,等戰事結束,我隻會帶阿瑤離開。”
這皇城從來都容不下阿瑤,即使他帶人為善,笑臉相迎。
姬慕白牽過著蘇長歌,示意她先不要說了:
“五哥,長歌她並無此意,日後這萬裏江山還需依靠五哥。”
“我們出去說吧,讓阿瑤好好休息。”
景王似乎不想多說,江山?他從未在乎過。
明明這場戰役為的就是將姬子卿趕下皇位,可領帥卻都對那個位置毫無興趣。
多日不曾現身的司空昱,今日重要露了麵。
那張揚的紅色衣袍穿在他的身上,竟不如他張揚。墨色的長發鬆散的披在身後,隨著他的步伐,更有一縷青絲劃過精致的鎖骨。
“你們猜猜我查到了什麼?”
司空昱興致勃勃的看向蘇長歌和姬慕白,卻見二人都不理自己。
“容錦呢,還是小師弟好。”
“師兄,你說小師弟和殺死師傅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蘇長歌的問題讓他一愣,司空昱半晌才問道:
“你懷疑容錦殺了師傅?”
他又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容錦就是個孩子,那個傻孩子不會的,而且能力不足。”
姬慕白將暗衛送來的資料,放在了蘇長歌的麵前。
“雲家還有個孩子活著,就是現在的國師,路知遙。也就是雲斂瑤的姐姐。”
其實國師的事情姬慕白已經入手查了好久,卻沒想的竟和雲斂瑤有關係。
可國師是替姬子卿辦事的,難道……
而看了資料的司空昱恍然大悟:
“好一個睿王,布了這麼大一盤棋。”
蘇長歌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似乎謎底就在眼前,卻更加難。
“睿王?師兄怎麼回事?”
“前段時間睿王帶兵說了出征,可卻沿途襲擊禁軍警哨,直奔皇城,和國師裏應外合,如今皇城怕是已經異主了。”
國師,睿王,雲斂瑤……很好。一場巨大的陰謀在蘇長歌腦海中鋪開。
睿王,她如何多沒想到,上一世那個被圈禁至死的睿王,這一世竟然攪動的皇城不安。
“如果雲世子是睿王的人,那南月屢次配合睿王的人,便是南楚懷。因為南楚懷需要一種讓南月我日益虛弱,卻難以察覺的藥。剛好雲世子有……”
“師妹,你這都是推測。即使路知遙是雲世子的姐姐,也不能說明他就是睿王的人啊。”
司空昱的話確實有理,雲家已經沒了很多年,雲世子又隨景王在外多年,怎麼都不會讓人相信他會背叛景王。
姬慕白心中卻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計劃。而且不論現在皇城裏的人是姬子卿,還是睿王,都不能留。
“我有辦法,不過需要大家配合一下。”
……
[小劇場:
讀者:殿下,你快帶阿瑤走吧,離開這裏,趁著什麼都沒發生之前。
景王:你是話本先生?
讀者:我……隻是閱書之人……
景王:故事既定我們什麼也改變不了,不是嗎……
:是啊,你是書中之人……
我……什麼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