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拽著我幹嘛?”
張大鵬還嫌我礙事,於是便甩開了我的手。然而不等我解釋,他突然之間卻捂著腦袋大叫起來。
“啊——怎麼回事,我的頭好痛!”
張大鵬慘叫著,一下跪在了地上,弓著腰就跟一隻煮熟的蝦子一樣。
“大鵬,你沒事吧?”我連忙問道。
可是張大鵬卻隻是拚命的敲著腦袋,說自己頭痛。我看他一張臉漲得通紅,就跟要滴出血來似的。
我心知不對,肯定是剛才鑽進耳朵的那東西在搞鬼。
於是我連忙叫道:“快,大家幫我把大鵬壓住!”
眾人此時不知所以,不過在聽到我的話後還是趕緊跑上來,齊心協力的將張大鵬按在地上。
可張大鵬卻像是發了狂似的,即使這樣還在大喊著自己腦袋疼,不停用頭去撞地麵。
“袁七,怎麼辦,大鵬他不會有事嗎?”胡媛死死抱住張大鵬的腦袋,擔心的問到。
就這麼一會兒,張大鵬就已經把自己的腦門都磕出血了。
我心裏也是著急,來不及多少什麼,連忙上前觀察張大鵬的情況。
此時他整個人已經迷迷糊糊,翻開眼瞼,能見到底下浮現起大片的青筋。
“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大鵬他肯定得出事!”我心裏暗叫道。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張大鵬身上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這個時候也沒有具體的解決辦法。
唯一清楚的就是,爬進張大鵬耳朵裏的那玩意兒,是從餓死鬼腦袋裏鑽出來的。
“墓地裏的都是一些陰穢之物,要不就用陽氣逼一逼,看看能不能把那玩意兒從張大鵬的耳朵裏逼出來?”
我心裏這般想到,於是趕緊拿出朱砂,封住了張大鵬的眼耳口鼻。隻留下一隻右耳,也就之前有東西鑽進去的那隻耳朵。
緊接著我點起火,不斷的去熏烤那些朱砂。慢慢的,朱砂開始發燙發熱,隱隱還升起煙霧。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鵬的耳朵裏突然流出烏青色的膿液。
“袁七,有效果!”
見此情況,胡媛率先就忍不住大叫起來。她使勁的搖晃張大鵬,想要將其喚醒。
可是張大鵬的症狀並沒有減輕,反而胡媛的手一鬆開,他立馬就再次用頭撞向地麵。
好在我及時用手墊住,要不然張大鵬的腦袋還真受不了幾下,估計自己就得把自己給撞死咯。
我心裏覺得奇怪,明明有東西出來了,為什麼張大鵬卻還不見好呢。
於是我趴在地上,仔細的朝著張大鵬的右耳洞看去。這時候,我居然見到他耳朵裏有一條像蛆一樣的小蟲子在蠕動。
原來剛才鑽出去的竟然就是這玩意兒!
我心裏大驚,趕緊繼續用火烘烤朱砂。然而蟲子雖然看著難受,可它拚命的扭動身子,就是不肯從張大鵬的耳朵裏爬出來。
應該怎麼辦呢,難道硬掏?
可這樣子的話,萬一傷到張大鵬本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