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你說這叫啥事啊?那倆個學生整天都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要知道這事可是他們求著咱們的,居然還反過來看不起人了,真是晦氣!”
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張大鵬又跑來想我抱怨。說話的時候,正好宋超和郭美美正在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這一下,又把張大鵬給惹火了。他不忿的念道:“你看,那兩個家夥不知道又在背後編排我們什麼,要說我們現在就直接調頭回去吧。”
我知道張大鵬說的是氣話,這會兒我們都已經快到藏邊了,那能說回去就回去。
於是我便擺了擺手,笑道:“算了,就一小年輕和黃毛丫頭,你跟他們計較啥。”
張大鵬卻還是不服。
“鵬哥我也沒比他倆大幾歲好吧!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著,張大鵬就悶悶不樂的進車準備。
根據王教授以往的研究,蘇毗國應該在藏區和西疆交界的位置,最西麵可能達到中印邊境。
這片範圍很大,所以我們需要一路仔細的找過去。
此時兩輛吉普車開在黃土高坡上,四周都是一片荒原。
西疆的遼闊,沒有來過這兒的人是無法想象的。
那股子荒涼,直擊心靈,那股蒼茫的味道,讓你的心境都不由自主的開闊起來。
而且西疆地廣人稀,即使我們在路上開了半天,都沒有遇到其他一個行人。
臨近傍晚,我們再次停車進行休息。
這個時候,吉普車的旁邊正好有一個高大的枯樹,而枯樹的樹枝上正好係了七色的布條。
這是藏區和西疆的民俗,這一路上我們也沒有少見。
隻是不知道怎麼了,這會兒郭美美居然好奇心很重,朝著那顆枯樹走了過去。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想要伸手去摸那些布條。
我見狀連忙起身,連口中的饅頭都來不及咽下去,立馬就大聲的喝止道:“別動!!!”
郭美美被我突如其來的叫喊聲給嚇了一條,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
趁此機會,我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可是郭美美卻好像誤會了,想都沒想就甩開手臂,十分厭惡的看著我。
“你動手動腳的幹嘛?!”
郭美美張口就罵,就差點兒指著鼻子說我占她便宜。
這一番動靜,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特別是那個叫宋超的小子,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耍流氓,要把我扭送到就近的派出所。
我聽了也是有氣,好在王教授為人比較講理,開口問明了原因。
不過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王教授也有些不解,於是忍不住問道:“袁小哥,為什麼這些布條不能碰,有什麼講究嘛?”
“王教授,你知道天葬不?”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
王教授本來就是研究西域文化的,當然知道天葬這一回事。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像跟薩滿教有關,不過我也了解的不多。”
我聞言接著說道:“的確和薩滿教有關,他們認為萬物有靈,人死後要回歸天地。所以在藏區,天葬被認為是一種規格很高的葬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