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張大鵬首當其衝,他用手掌在這兩個石像上麵摩挲。
他用了一個小時,把這兩個三米多高的石像摸了一遍,什麼也發生。
“猴子,這不對呀,這兩個石像上麵沒什麼機關。”張大鵬垂頭喪氣的道。”
“你試試挪動神像。”
我有給了張大鵬一個提議,我看過很多機關資料,有石像機關,一般都都是挪動才能打開。
張大鵬過去扭了一下,仍舊沒有什麼反應,反而讓他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行,不行,這石像純屬就是裝飾品,根本沒有機關。”
張大鵬靠在牆壁上休息,一邊抹去臉上的汗水,一邊搖頭道。
“怎麼會這樣?”
我眉頭緊皺,一臉迷茫。
按理說,我這種推論,十有八九都會成功,這次卻失敗了。
“徐福不是一般人,肯定不會設置一般的機關,剛才你說的不錯,機關確實在石像上,隻是位置難找。”
吳醒站起來,對著這兩個石像看了好幾遍,這才開口解釋。
“你找到方法了?”我詫異問道。
“方法倒是沒有找到,但我找到了一些端耳。我們可惜以它為突破點,進而解除機關。”吳醒指著石像道。
“什麼端耳?”我問道。
“我一開始觀察這兩個石像,以為它們的原形是魑魅魍魎,現在看去,發現他們是兩個夜叉,還是一公一母。”
吳醒蹲下身子,看向這兩個石像的尾巴,神色頗為認真。
“刀疤臉,你這口氣也太大了吧,石像也有公母之分?”張大鵬撇了撇嘴,顯然不相信吳醒所說。
“石像確實沒有公母之分,但雕刻的人卻把它們雕刻成雌雄。”吳醒直接兩個石像的尾巴:“你們看它們的尾巴。”
我立刻看去,發現這兩個石像的尾巴後麵,一個分叉,一個不分叉。
“這麼說,左邊那個是母的,右邊那個是公的。”我驚訝出生。
“猴子,你也太猛了吧,怪物的公母你都能認出來。”張大鵬咧嘴一笑,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齷齪。
“去你的,這隻是古籍上記載,據說夜叉族是母係為尊,公係僅僅比牲畜強一點,全當生育工具。”我解釋道。
“這也太可怕了。”
張大鵬嚇了一哆嗦。
“古代對尊卑很看重,而徐福恰恰就利用男左女右這一點,讓母夜叉排在左邊的位置,公夜叉排在右邊。”
吳醒並沒搭理我倆調侃,而是看著兩尊夜叉分析道。
“你說的很對,但公母夜叉,和我們出去的機關有什麼聯係?”我非常不解。
“你還沒有明白嗎?”吳醒摸了摸兩個石像的腦袋,笑道:“這兩個石像講述出來的道理是尊卑。”
“你還說,我們需要跪下,這大門才會打開?”我皺了皺眉,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可不願意下跪。
“說是這麼說,但我們不必跪下,你蹲下抬頭看看就知道了。”吳醒並沒有和我多說,而是神秘一笑。
我愣了愣,蹲了下去。
這一蹲,我就發現這兩座石像的明顯不同,在它們的脖頸處,一個緊緊貼住肩膀的黑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