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後,一個黑袍巫師,操控無數土毒蟲,滅了兩國。
那些古怪的大樹,經過鮮血澆灌,慢慢變成一顆大樹。
這一顆大樹上麵結出來的果子,就是楊果,那棵樹,就是麵前這棵樹。
吳成林說道這兒,吐了口氣,指了指天空上那個麵容模糊的女人說。
為了防止戰爭再次發生,那個公主化作的黑袍巫師,就鎮守此地,沒日沒夜都會唱頌歌曲。
多年之後,一些來這兒的旅者和冒險者都會看到女孩飛天唱歌的奇景。
“我當初看到這些資料,本以為是傳聞罷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吳成林感歎一聲,但他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飛天少女。
“土毒蟲?公主?楊果?變成黑袍巫師的公主?這些東西……”
我腦海裏有個不確定的想法。
“怎麼了?”
胡媛瞥過頭來,詢問道。
“你有沒有發現,王衝身上帶有一堆土毒蟲,他知道楊果所在之地,還有他要複活的美貌少女舒燕,這些線索串聯在一起,你想到了什麼?”
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王衝知道這個故事,或許他和這個故事有關聯。”
暮雲先開口,她推測道。
“他就算知道這個故事也沒用,他已經死了,對我們造不成威脅。”
王偉撇了撇嘴,毫不在意。
“他的確對我們沒有威脅,但那個公主對我們就有威脅了。”
胡媛語出驚人道。
“姐姐,你可不要亂說,那個公主已經死去很多年了,怎麼會有威脅。”
暮雲笑的有點不自然,我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麼。
“胡媛姑娘說的沒錯,那個化作女巫的公主,曾經想過用長生守衛一切,就弄了一個守陵人。”
吳成林回過神來,朗聲解釋。
“守陵人一代傳一代,每一代都有一個守陵人,但守陵人之間,都不知道上一代和下一代守陵人是誰,他們都以為自己是第一代守陵人。”
胡媛掏出一張枯黃的白紙,用手電筒照著,把上麵的字念出來。
“這不可能,沒有上一代守陵人的傳承,怎麼會有下一代守陵人。”張大鵬神色古怪的搖了搖頭。
“怎麼不可能,如果公主長生,由她指認每一代的守陵人。這就變成,無論哪一代守陵人,都是一代守陵人。”
我看著楊果樹,笑著解釋。
“沒錯,你們可別忘了,那個公主可是變成黑袍巫師回來的,性情大變,難道不會對長生渴望?”
吳成林同意哦的看法。
“按照你們的說法,假設王衝是這一代的守陵人,那他想複活舒燕,也就是說舒燕是公主。可你們別忘了,舒燕的任何言語,都和常人無異。”
暮雲恢複學生狀態,認真分析。
“還有一點,舒燕和王衝還有一個孩子小寶兒!”張大鵬指了指暮雲懷中還在沉睡的小寶兒。
顯然,他們不認同我的推測。
“或許,小寶兒並不是王衝和舒燕生下來的孩子,而是搶的別人的。”我眼光閃爍。
“沒錯,如果小寶兒是他們生下的孩子,王衝絕對不會讓他當祭品,為舒燕恢複生機。”
吳成林仍舊讚同我的意見。
一時間,我們陷入兩難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