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之後,便懊惱的跑了出去,經過秘書室時,季風剛想說什麼,被她氣鼓鼓的打斷:“別跟我說話,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嗬,季風有些哭笑不得,躺著也中槍,要不要這麼走運……
上官晴晴回到家中後,便哭著跟父母告狀:“爸媽你們到底是怎麼生的?怎麼會生出我哥這麼冷血的人?我跟他說嫂子生病了,他卻根本漠不關心,還說什麼那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要我去替她當說客,真是把我氣死了!”
上官老爺沉默不語,他也是昨天才知道了媳婦和兒子之間的事,便也從昨天開始,心情就十分沉重,似乎隱隱在擔憂著什麼。
“你哥自己還好嗎?”
老夫人憂傷的問。
“好什麼啊,瘦的眼睛都掉眶裏去了。”
“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回家?”上官晴晴沒好氣的哼一聲:“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隻要我嫂子還在這裏一天。”
老夫人一聽這樣的話,便傷心的落起淚來,上官老爺不耐煩的瞪她一眼:“哭什麼?他現在隻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現實,等過些日子心情平複了,自然而然就會回來。”
他話才落音,門外傳來了車子吸滅引擎的聲音,上官晴晴反彈似的跳起來:“我哥回來了?”
事實上,還真是被她說中了,上官馳真的回來了,雖然臉上的表情冷的嚇人。
“兒子……”
老夫人剛想說什麼,他已經蹬蹬的上了樓,到了臥室的門前,一把推開房門,大步邁了進去。
司徒雅驀然見到他,也是顯得十分驚訝,她支撐著坐起身:“你回來了……”
上官馳聞所未聞,直接打開衣櫃,把裏麵常穿的衣服收拾了一些裝到行李包中,司徒雅很快便明白他回來的目的,原來隻是為了收拾衣服。
她黯然的別過頭,便不再說話,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所幸的是,沒有當著他的麵。
過了十來分鍾,上官馳約摸是收拾得差不多了,拎起包就往門外走,走到門邊時卻突然停下步伐,微微側目道:“這樣就倒下了,還想利用我報仇?看來不是我低估了你,而是你高估了你自己。”
司徒雅一遍遍的回想他這句話,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用,隻是感情受到一點挫折,就這樣一蹶不振了,再回想母親那些年受過的苦,自己現在所經曆的一切,到底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哭過之後,便開始發誓,要做強大的自己,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她沒用的樣子。
她開始好好的吃飯,每晚臨睡前,跑到上官馳的健身房裏健身,直到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想自己的傷悲後,睡眠竟然奇跡般的也好了,按時服藥,按時就餐,按時休息,身體很快康複,一周後重新站在家人們麵前的司徒雅,完全又回到了以前健康的樣子。雖然偶爾視線飄向遠方的時候,會有淡淡的落寞和憂傷。
上官馳這些天一直住在自家名下的公寓裏,他每天不苟言笑,與酒為伴,渾渾噩噩的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公寓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種頹廢的生活才被打破。
這位不速之客便是那個無風不起浪的司徒嬌,她已然打聽清楚了司徒雅和上官馳決裂的消息,高興了好一陣子,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準備抓住機會趁虛而入。
她跟蹤上官馳的車子來到他的公寓處,待他先進去後,便理了理精致的妝容過去敲門。
門開了,她努力綻露出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嗨,姐夫,好久不見。”
上官馳冷哼一聲,嘲諷的質問:“你這臉皮到底有沒有量過有多厚?”
她臉色唰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卻不以為然的繼續笑:“姐夫還真是幽默啊,幸好我不是什麼小心眼的人,不會計較姐夫的玩笑話。”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實話,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的臉皮真的非常厚?”
司徒嬌笑不出來了,頗有些懊惱的說:“我知道姐夫你現在心情很不好,我隻是單純的想來安慰安慰你,可以讓我進去嗎?”
上官馳身子往門邊一擋:“不可以,你少出現在我麵前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慰,尤其是不要畫著這麼濃的妝出現,你知不知道,你不畫妝時我看你隻是想吐,但一畫妝我再看你那簡直就是想死。”
“上官馳!”
司徒嬌惱羞成怒,也不柔情似水的喊姐夫了,而是直呼他的名字:“你以為我想來看你嗎?我隻是看你可憐,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姐之前你就已經被女人背叛過,一個男人三番兩次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就隻能說明這個男人很可悲,注定就是被女人耍弄的命,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像我這麼真心實意的女人願意陪在你身邊,你還不知道珍惜,竟然還羞辱我,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