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挺好。”
想到唐萱,司徒雅的目光閃過一絲憂傷。
現在唐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了她心裏,哪怕是不去碰觸,就是想一下,都讓她覺得難受。
“是嗎?我可是聽說你過得不是很好。”
“你又聽誰說的?林愛嗎?”
除了她,司徒雅想不出第二個可以告訴江佑南的人。
“恩。”
“你別聽她的,她都是胡說八道。”
“我自己有眼睛也可以看到。”江佑南合上菜單:“默默追隨你的目光觀察了三年,你的一個眼神我都可以知道是欣喜還是憂傷。”
“今天咱們是出來吃飯的,別提這些私事行不行?”
司徒雅不想跟一個喜歡她的男人談論她現在的過得好與不好。
“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逃避的了,不是因為嫉妒上官馳才說這樣的話,他根本不適合你,在你之前他有過深愛的女人,即使他現在人留在你身邊,你敢保證他心裏一點都不想那個女人嗎?”
司徒雅臉色驀然蒼白:“你怎麼會知道?”
“真心喜歡一個人,對她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清楚,我說了也下代表我想乘虛而入,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比他更適合你,因為我的心裏沒有別的女人,唯一的女人隻有你。”
“不要再說了。”
司徒雅冷冷的打斷他的話:“愛情不是適合,而是心動,我對江校長你沒有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你縱然再適合我,也於事無補。”
“哎習慣了,對於你無情的拒絕,真的早就習慣了。”
江佑南指了指桌上服務員送來的菜肴:“好了,吃飯吧。”
司徒雅微微歎息,拿起湯勺喝起了麵前的五花湯,一頓飯兩人吃的相對無言,結束後,江佑南起身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兩人一前一後往餐廳外走,突然,司徒雅停下了步伐,難受的蹲到了地上。
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江佑南詫異的回頭,見司徒雅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忙返回去問:“怎麼了?”
“我好像過敏了。”
司徒雅捂著胸口說。
“過敏,什麼過敏?”
“我對芥末過敏,他們這菜裏可能有芥末。”
江佑南馬上喊來餐廳負責人,氣哄哄的問:“你們的菜裏有芥末嗎?”
負責人喊來廚房的人一確認,原來是五花湯裏放了芥末,司徒雅盯著那餐廳負責人說:“上次我在你們這裏吃飯,你們的芥末不是自己根據個人口味放的嗎?為什麼現在卻是廚房的人放了。”
“我們平時是這樣的,今天可能是廚房的人疏忽了,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二位吃飯的錢免了,另外你們去看診的費用也由我們負責。”
司徒雅渾身火辣辣的疼,也懶得與他們計較,對江佑南說:“送我去醫院。”
江佑南攙扶起兩腿無力的她,亦步亦趨的步出餐廳,司徒雅腦子暈呼呼的,整個人都靠在江佑南身上,兩人剛一邁出餐廳的門,迎麵竟然碰到了上官馳。
司徒雅震驚的凝望著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解釋,江佑南也頗為詫異,三個人麵對麵站了一會,“她過敏了,現在要馬上去醫院。”江佑南率先打破沉默。
上官馳麵色冷峻,卻並沒有衝動的質問兩個人為什麼會在一起,而是平靜的說:“交給我吧。”
他從江佑南手上接過司徒雅,便抱起她坐進了車裏,然後,哧一聲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司徒雅虛弱的問,兩個眼皮不住的打架。
“有人打電話到秘書室,說你不舒服讓我過來接你。”
上官馳直視著前方,麵無表情的回答。
話一說完,見司徒雅沒反應,便把視線掃向她,結果發現她竟然昏睡了過去。
站在餐廳門前的江佑南一臉凝重表情,他似乎正在思考什麼問題,原本準備離開的步伐突然又折了回去,來到餐廳內找到剛才的負責人,沉聲問:“你們的芥末真的是廚房不小心放的,還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那名負責人驀然聽他這樣問,眼神變成極其不自然:“剛才已經跟您解釋過了,真的是不小心放的,因為有很多人對這個調味料過敏,所以我們平時是很謹慎的。”
“不承認是吧?那好,我就讓食品監查部門來介入調查一下,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有故意損害他人健康的嫌疑。”
江佑南說著就要打電話,那名負責人趕緊製止,環顧了一圈,壓低嗓音道:“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