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見上官馳如狼似虎,知道他不會隻滿足於適當的做一做,一旦將欲 望燃燒,那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橫衝直撞。
“馳,你清醒一點……多少清醒一點。”
他愣了一下,伸出雙臂環上她的腰:“我現在很清醒。”
上官馳邊啃她的脖子,邊篤定回答。
“你這樣會教壞孩子的……”
“才巴掌大一塊,這樣就被教壞了,那也太早熟了。”
她渾身一顫,難耐地呻 吟了一聲,也頓時清醒過來,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咬了咬唇,故意說:“哎呀,我肚子好疼。”
這一招非常管用,上官馳埋在她胸前的頭驀然抬起,驚慌的問:“哪裏疼?”
“這裏。”
她諾諾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腹部。
上官馳太過於緊張她肚子裏的孩子,因此聽到她喊肚子疼,神經整個就繃了起來,俯到她肚子上,自我安慰:“沒事,沒事,一定是孩子不一心踢了你一腳。”
司徒雅眼一瞪,沒好氣的笑笑:“巴掌大的孩子就會踢人了嗎?”
“那是不是你太敏 感了?心理作用吧?”
“不是,是真的疼。”
上官馳十分懊惱,“哎,算了,我不碰你了,反正我一碰你你就疼,碰到哪裏疼到哪裏。”
她強憋著笑:“那你要不要去衝個涼水澡?”
“怎麼不要?我現在就像是被人推進了火坑裏!”
頹廢的起身,上官馳徑直進了浴室,很快的,浴室裏就傳來了他滅火的衝涼聲。
約莫過了十來分鍾,他衝了涼出來,對床上正在看雜誌的司徒雅說:“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麼?”
司徒雅感興趣的跳下床,肚子也不疼了。
上官馳從出差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副卷畫,扯開中間的繩子,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副宏偉壯觀的山水畫。
“哇,好有氣魄……”
司徒雅驚呼一聲,視線睨向畫尾的印章:“這應該是張大千的真跡吧?”
“恩,有眼光。”
上官馳點頭:“知道我弄這副畫有何意義嗎?”
“還能有什麼意義,你不就喜歡收集這些名貴的字畫。”
“不是,這副是用來送人的。”
“送誰啊?”
“白七爺。”
“白七爺?為什麼要送給他?”司徒雅短暫錯愕,很快便反應過來:“你想用這副畫籠絡他的心?”
“回答正確。”
她擰了擰眉:“畫倒是副好畫,可是他會喜歡嗎?”
“他一定會喜歡的。”
“你何以肯定?”
“俗話說,知人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你的意思這個白七爺對山水畫感興趣?”
“確切的說是對張大千的山水畫感興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對張大千情有獨鍾。”
司徒雅恍然大悟:“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送給他?”
“明天就送。”
“我和你一起去好嗎?我想去看看這個白七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究竟有多厲害,可以疏司法界的人。”
“不行。”
上官馳想都沒想就拒絕:“你現在有孕在身,我不希望你參與到這些事情上來。”
司徒雅知道上官馳一旦堅持原則,就不可能會輕易改變,便也不再央求,悻悻然的放棄了。
第二天下午,上官馳帶著字畫來到了白七爺的臨時住宅,偌大的宅子裏隻有兩名傭人,這是為了掩人耳目,上官馳十分清楚,他的地下組織十分廣泛。
白七爺見到他並不顯得生分,其實這不是兩人第一次見麵,五年前在佟老先生的家中,他們已經見過一次。
“上官少爺,幸會幸會。”
白七爺比起五年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那麼老練那麼世故。
“七爺,今天晚輩冒昧前來拜訪,不會打擾到您吧?”
“當然不會,快請坐。”
白七爺指了指客廳的沙發,吩咐傭人:“替客人準備上等的好茶。”
茶奉上後,他開門見山直接詢問:“不知上官少爺這次來可否有什麼事?”
上官馳沉默的望了他幾眼,坦白回答:“是為了您內人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你現今的內人是我妻子同父異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