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不可思議的瞪大眼,這人是怪胎吧,竟然從來不看電影,肯定是從火星來的火星人。
前麵年輕的小情侶繼續親熱,時不時的還可以聽到陶醉的呻 吟聲,司徒雅真想提醒他們一下這是公眾場所,可是又怕上官馳罵她多管閑事,就隻能強忍著心頭的不滿。
好不容易挨到電影結束,她長長的鬆了口氣,發誓下次再也不來看電影了。
上官馳開著車帶她去吃燒烤,城市的夜晚,總有一處地方比白天更熱鬧,吵雜的夜市裏,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上官馳停好了車,牽著司徒雅找了一處吃燒烤的攤位。
他叫了兩瓶啤酒,司徒雅點好了東西坐到他身邊:“還記得第一次你帶我來這裏是什麼時候嗎?”
上官馳想了想:“二年前,不對三年前,還是不對,好像比這更久一點。”
“上次我們吃的什麼東西來著?”
“這麼久了誰記得。”
“那是在哪個位子上吃的?”
司徒雅視線環顧一圈,這一片地方不是隻有燒烤,還有很多小炒,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上官馳身後不遠處的位置,表情有些驚愕。
“怎麼了?”
上官馳感覺出了她的異常。
“你回頭看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唐萱?”
上官馳木然回頭,再轉過來時臉色已經鐵青,看來那個人確實是唐萱,真是冤家路窄。
“你要不要過去跟她打聲招呼?”
司徒雅死死的盯著百米之遙,那個正在借酒澆愁的女人。
“打什麼招呼?別理她。”
“可是她好像看到我們了……”
上官馳身體有些僵硬。
“她過來了……”
“我們走吧。”
上官馳騰一聲站起來,拉著司徒雅的手就要走,可是已經晚了,唐萱來到了他們麵前。
“馳哥,好久不見了,怎麼一見我就走?我又不是瘟神。”
上官馳沒有說話,連看一眼都不太願意,這個女人與他的那段美好的初戀他已經忘的幹幹淨淨,現在腦子裏隻有她對無盡的厭惡。
唐萱見上官馳不理睬她,視線睨向司徒雅,撇見她隆起的腹部,突然自嘲的笑了:“你們還是走到了一起,而且連孩子都有了。”
“走。”
上官馳拉著司徒雅的手就要離開,老板端著燒烤過來:“先生,已經都烤好了。”
“給我打包。”
他從皮夾裏抽出二張百元大鈔扔到桌上,一手拎起打包好的燒烤,一手牽著司徒雅的手快步走出了唐萱的視線。
隔天一早,季風麵色陰沉的來到上官馳的辦公室,不悅的質問:“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訴白七爺了?他昨晚來找過我。”
上官馳怔了怔,顯然沒料到白七爺這麼快就有了動作,擔心說出實情會讓季風和妹妹之間產生矛盾,他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恩。”
“為什麼要這樣?我們約定好的!”
“對不起季風,雖然我清楚你的立場,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試著了解他一下。”
季風久久無言,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上官馳明白他心裏不舒服,隻是沒有當著他的麵發作而已,他撥通了妹妹的電話:“季風情緒不好,你去陪陪他。”
“怎麼了?”
上官晴晴諾諾的問。
“你說怎麼了?還不是你惹出來的好事?我已經承認那封匿名信是我所寄,你不要說漏嘴了。”
晴晴掛斷電話,便飛車出了家門,給季風打電話,他說在家裏,她風馳電掣的趕過去。
她來到了季風的公寓,門是敞開的,她走進去輕喚一聲:“季風……”
沒人回應,臥室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走進去一看,季風正在收拾行李,“你要去哪?”她慌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