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快要爆炸了,這計劃進行的實在太順利了,他知道她現在一定也很想要,司徒雅還沒來得及答應,便被他扯著胳膊拽出了電影院,一路飆車,車子停在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前。
“快下車。”
上官馳催促她,她愣是沒動:“來酒店幹嗎?”
“瀉火,快。”
他將她拖下車,直接奔進酒店的電梯,司徒雅詫異的問:“你不開房嗎?”
“已經開好了。”
“嗬,原來都是計劃好的是吧?”
上官馳拿出房卡,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門一關,他便抱著她又親又啃,司徒雅推搡著說:“讓我先洗個澡。”剛才在電影院出了一身熱汗。
上官馳這個時候連洗澡的耐心都沒有了,但是司徒雅堅持要洗他也沒辦法,便笑眯眯地道:“好,我幫你洗,現在就洗。”
出了浴室,床上的手機已經不知叫囂了多少遍,上官馳回撥過去,他開了免提,隻聽一聲河東獅吼:“哥,你跟我嫂子去哪了?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讓我家季風去給你們看孩子,我家季風是你們的保姆嗎?限你們半個小時內馬上給我回家,不然可別我不客氣了!!”
司徒雅驚悚的穿好衣服,膽戰心驚的說:“快走吧,惹怒了小姑子,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上官馳掛斷電話,沒好氣的取笑:“瞧你那心虛的樣,好像是出來偷情似的。”
“本來就是偷情,你還真當是應酬啊!”
兩人出了酒店,回去路上,上官馳問司徒雅:“你最近怎麼對我這麼冷淡?”
“我哪裏對你冷淡了……”
“還說沒冷淡?晚上都不跟我一起睡的。”
“不是要帶孩子麼。”
“那昨晚我把孩子抱到一邊去,你幹嗎不跟我好。”
司徒雅咬了咬唇,委屈的說:“因為我生氣。”
“生氣?你氣什麼?”
“你這次去法國三個月,給我打過幾次電話?”
上官馳想了想:“十次……不對九次。”
“到底幾次?”
“八次。”
“到底是幾次?”
“……七次。”
“最後再你一遍,到底幾次?”
上官馳底氣越來越不足:“六次。”
“好,現在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三個月隻給我打六次電話?”
“因為……工作比較忙。”
“是嗎?工作比較忙……那露絲是誰?”
上官馳詫異的瞪大眼:“你怎麼知道露絲?”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老婆,冤枉,我跟她什麼也沒有!”
“我有說你跟她有什麼嗎?你心虛什麼?”
“沒有心虛,就是怕你誤會……”
“既然什麼也沒有,怕我誤會什麼?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嗎?”
“老婆你吃槍子了嗎?幹嗎咄咄逼人啊?”
“我咄咄逼人?現在是你在埋怨我冷落了你,我隻是實話實說,我怎麼咄咄逼人了?”
“好吧,我跟你如實坦白,其實露絲隻是一個合作夥伴,那晚我們一起吃飯我喝醉了,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就好心替我接了。”
“好心?這麼說我還得感激她了不成?”
“感激就不必了,你消消氣就行。”
司徒雅頭一撇,“三個月給我打六次電話,這氣沒法消。”
“那要怎麼才能消,你就說吧,上刀山下火海隻要我能做得到,絕不會說個不字!”
“不用上刀山也不用下火海,從明天開始,我要跟林愛去旅行幾天,在我回來之前你就留在家裏照顧兩個孩子。
上官馳臉色突變:“那怎麼行?那不行啊老婆,公司一堆事兒等著我處理呢。”
“有季風在沒關係,你三個月沒回來公司不也照樣運營。”
“這大熱天的你要去哪旅行啊,而且我一個男人我照顧不好孩子啊……”
“那人家江佑南怎麼會照顧的?”
上官馳吞吞口水:“他們隻有一個孩子,可我們家有兩個,媽走了,保姆也走了,假若你再走了,你讓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