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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與寬連忙跟著起身,阻止道:“別呀!途哥要喝死我們了,我們這邊也快差不多了,你坐這勸勸,我已經繳械投降了!喝不動了!”
付與寬完對著蔣辰之擠眉弄眼,蔣辰之會意拉著路漫昔的袖子道:“在待一會吧!你走了錦蓮一準跟你走,我倆好不容易見了個麵。”
路漫昔又坐了回去,可身邊的人也沒有想和她話的意思,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灌著酒。
她有點委屈的癟了癟嘴,蔣辰之這時對她問道:“你們的工作怎麼那麼忙啊?我倆談個戀愛一個星期見十分鍾,你們那有結婚的嗎?能適應這種工作強度嗎?”
司途心裏冷哼了一下,他跟路漫昔談戀愛的時候恨不得一個月見十分鍾,他什麼了?
錦蓮裝作生氣的拍了他一下,提醒道:“你是喝多了嗎?在這瞎什麼呢!”
路漫昔聽到來自家屬的抱怨,用力的啟動大腦想了一下,回道:“最近手裏的項目有點多,不過你沒事可以去總部找她,我給你開個特權。”
蔣辰之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各自的立場不同,我還是別去給錦蓮添麻煩了。”
路漫昔聽出他的話外音,他是暗朝閣的人,自然是要避嫌。
她了解的點零頭,付與寬和時正亭向商量好了一樣,一杯一杯的來敬酒,她也沒拒絕,笑嘻嘻的將那些辛辣的酒液仰頭灌入喉鄭
喝之前還不忘對時正亭道:“可真是個好皮囊的渣男!”
時正亭尷尬了一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笑了笑。
她這是誇自己呢?還是罵自己呢?
莫炙焰不悅的攔著,“你倆幹嘛呢?她都喝那樣了你們看不見啊?”
付與寬嫌棄的推了他一下,“有你什麼事兒啊!”
“你有我什麼事,我給她喝,你們差不多得了!”
屋內那兩個陌生的女人是模特界炙手可熱的人物,她們有個閨蜜陪著司途參加過一次晚宴,之後給了些錢被打發了。
她們倆在路漫昔沒進來前偷偷給那個閨蜜打羚話,對方正在來的路上,想著今司途心情不好沒準能趁機撈到什麼機會。
其中一個女孩叫yoki,她裝作有些醉意的對路漫昔問道:“你就是司先生的前女友吧?”
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時正亭冷著臉不悅的提醒道:“怎麼話呢?不會話就給我滾!”
時正亭是屋內最善於偽裝自己情緒的人,他向來不會表現出自己開心或者不開心,外界對他的好評連連,上流圈最溫柔也最無情的人。
路漫昔到沒表現出生氣,大方的點零頭,氣場不弱的問道:“有事嗎?”
yoki被時正亭吼了一下,心裏虛了幾分,回道:“沒事,久仰大名今終於見到本人了。那您和司先生現在的關係是...?”
路漫昔感受到身旁人投來的目光,麵不改色的回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時屋內的門開啟,一個女人穿著當季最新款的裙裝,臉上化了精致的妝容出現在屋內,她一頭黑色的頭發散在肩上,倒有些像路漫昔以前的裝扮。
一張臉不施粉黛,素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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