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人頭攢動,人們盡情的扭動著身軀。
雷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想要是抓住雷羽那小子,一定要把他吊起來打。
他剛點燃一支煙,還沒有放到嘴邊,就被人搶了去。
身材火辣的女人滿身酒味,化著濃妝,看不清本來的麵目。
她一手叼著搶來的煙,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搭在雷洛的肩膀上。
“明星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也不怕狗仔隊跟蹤?”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興致盎然的勾起他的下巴。
雷洛寒眉一橫,還來不及開口,女人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先是灑了一些粉末,然後就往他嘴裏灌酒。
喝完之後,雷洛就覺得渾身燥熱難耐,身上又掛著個性感尤物,他第一次失控了。
原來她還未經人事!
瘋狂了一夜,等雷洛清醒過來,發現他他在酒吧台子上,而那個女人卻已經不知所蹤。
在他的身邊,放著一遝鈔票。
他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縫,眉毛擰成一個疙瘩。
敢情那個女人把他當成鴨子了!
雷羽剛從房間裏走出來,看見四叔雷洛,嚇得魂不附體,剛準備腳底抹油。
就聽到身後冷寒的聲音,“雷羽,你要去哪兒?”
“四叔……”
完了,這下完了,他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
雷洛正氣沒處撒,抓起來雷羽往外麵的車子裏一丟,回了雷宅。
白若溪揉著發疼的腦袋,從酒吧裏出來,感覺四肢百骸都在疼痛,身體像被車碾過一般。
昨天她好像睡了一個男人,好像還是個鴨子!
關鍵是她完全不記得男人的樣子。
等到完全清醒,她這才懊惱的大叫了一聲。
昨天是紀念她十八歲的聚會,她居然在酒吧睡了一個牛郎!
她掏出手機,趕緊給雷羽打電話。
接通了後,他隻聽見陣陣慘叫聲,“四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去酒吧了!”
白若溪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打算掛掉電話,突然那邊傳來了一個低沉帶有磁性的男聲。
“什麼事?”
奇怪?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白若溪來不及多想,趕緊掛掉了電話。
雷洛是個怪物,雷羽是這麼說的,她可不想招惹怪物!
隻是她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轉過身那一刹那,卻愣住了。
“許一涵。”
她的前男友,怎麼會在這裏?
許一涵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
“白若溪,你可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丟下這句話,眼中滿是嫌惡,轉身就要離開。
“你劈腿,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就算人盡可夫,也比你們狼狽為奸來的光明正大!”
許一涵暴跳如雷,轉過身來剛要抬手,卻被白若溪握住了手腕。
“你別給你點膽量,你就想上天。”
話音剛落,反手一個巴掌打在了他臉上,“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說完,瀟灑轉身離開,留下許一涵在原地雙拳攥成了拳頭。
如果不是他劈腿,她不至於來酒吧買醉,還稀裏糊塗的睡了個牛郎。
白若溪一邊走,一邊摘掉了假發,一揚手扔了,露出一張粉嫩嫩的娃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