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你別理他。他們這些男的就是這樣,總以為我們女人好欺負!”陳莉的聲音很大,我聽得很清楚。

姑奶奶,你就別再煽風點火了吧。我在心裏哀求陳莉道。

“姑奶奶,你少說兩句好不好?”嶽洪波在說。

“你來接她吧。我們現在在陳莉家裏。”過了一會兒嶽洪波在電話裏麵對我說。我頓時如逢大赦一般的高興。

走到門口我卻停了下來,自己身上的酒味道太濃了!雖然自己聞不到,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到。

趕緊去洗了個澡,將外套掛到陽台上去,將內衣全部扔進洗衣機裏麵,然後將洗衣機裏麵放上水,打開洗衣機的開關......

全身換上幹淨的衣服,這下好了,銷毀了所有的證據,包括身上可能有的香水味。我這才放心地離開......

“你就是淩海亮啊?我老是聽陳莉說起,今天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呢。”我敲門後是陳莉的父親來開的門。

“陳叔叔好!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我看著眼前這個酷似陳莉的禿頂男人說。

“你們這些孩子啊,怎麼這麼大了還那麼不懂事呢?”一個中年婦女出來對我說。

我估計她就是陳莉的媽媽,“阿姨好!”

“她在小莉的房間裏麵。”陳莉的媽媽悄悄地對我說。

客廳旁邊的一個門打開了,嶽洪波走了出來對著我苦笑,我瞪了他一眼。

“哥們,對不起啦。”他在對著我作揖。我苦笑著繞過他朝那個房間走了進去。

小月正坐在房間裏麵的床沿,她的背對著房門。我進去後她沒有轉身。

陳莉恨恨地看著我:“你還好意思來啊?”

“酒喝多了。不好意思。”我諂著臉對她說。

“你和嶽洪波兩個人肯定去做了什麼壞事情!不然你為什麼替他撒謊?!”陳莉不依不饒地說。

我急忙道:“天地良心!我們會去做什麼壞事情啊?我還不是怕你責怪他喝醉酒才這樣說的啊。”

“那你為什麼說你才回家?你前麵這段時間跑什麼地方去啦?”陳莉完全是在幫小月審訊我。

“我其實早就回去了,還不是為了說明洪波才和我分手我才這樣說的啊。”我心想反正今天嶽洪波沒去找洋妞,這樣說也完全合乎情理,而且還不會對嶽洪波有什麼樣的影響。

“我們分手吧。”小月卻忽然說話了,她的聲音很平靜,“既然你認為我不該管你、既然你覺得我讓你生厭,那我們又何必還要在一起呢?”

我很是慌張:“我沒那意思。我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小月,算啦。我看他一直對你還是很好的。你這次就原諒他吧。”我沒有想到陳莉卻在這時候反過來勸小月了。

小月仍然背對著我。我走到她的前麵,“小月,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那意思。”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陳莉,你家裏有酒沒有?我們繼續喝!”小月忽然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

“有酒、有酒!”陳莉的父親在外麵說道。我和嶽洪波相對駭然。

“你這人!怎麼和年輕人一起攪合啊?”陳莉的媽媽責怪道。

“快到十二點了,改天吧。”嶽洪波急忙說。我也忙道:“就是啊。改天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行!必須喝!現在我就想喝酒!”小月的態度很堅決。

我無奈地道:“那我們到外麵去喝吧,這麼晚了,打攪人家不好。”

“陳叔叔,你也和我們一塊去吧。”嶽洪波對著外麵說。

“可不可以啊?”我聽到客廳裏麵陳莉的父親在征求她媽媽的意見。

“我難得管你!”陳莉的媽媽在說。我心裏暗自覺得好笑,看來陳莉的父親確實是一位喜歡喝酒的人。

醫科大學的外麵到處都是小食店,但是陳莉的父親卻選了一家離學校門口最遠的。

“學生看到了不好。”他笑著向我們解釋說。

嶽洪波屁顛屁顛地去點了菜,然後要了一瓶江南特曲,他歉意地對自己未來的嶽父說:“這是這裏最好的酒了。”

“這種地方喝茅台、五糧液也不恰當啊?”陳莉的父親笑道。

小月去將那瓶酒拿在手中,她先去給陳莉的父親倒上然後去給他碰杯道:“陳叔叔,我敬你一杯。”隨即就將她自己的那杯酒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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