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接到了柳眉的電話:“怎麼我喊你的時候你總是要叫上冉旭東啊?”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是我哥們,我非常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

“他性格太懦了。我不喜歡。”她歎息著說。

“你的性格太剛了,這就得需要一個性格柔和的人來綜合啊?如果兩個人都太剛的話今後怎麼在一塊生活?”我對她說道,“而且我認為冉旭東的性格並不懦,他是喜歡你才那樣的。你就像掉到地上的豆腐一樣,他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啊。所以你應該珍惜才是。”

“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覺得很好呢?”她卻忽然說道。

我大笑道:“那是因為我們是哥們。我不看重你對我的看法,所以我就什麼事情都不會計較了。”

她不說話。

“你快點啊。我馬上到了。”我對著電話大聲地說。

“你又叫了哪個美女?”她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嘿嘿”笑著說。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花心了。”她忽然笑了。

很奇怪,我竟然沒有一絲羞恥的感覺,連難為情的感覺也沒有。我對她說道:“冉旭東就不一樣了。所以啊,你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五個人,兩男三女,我們又坐到了剛才喝酒的那個地方。

在我的安排下,冉旭東和柳眉坐到了一起。他們開始還有些扭捏,我開玩笑道:“老夫老妻的了,怎麼還那麼害羞呢?”

柳眉的柳眉一豎,怒聲道:“你亂說什麼啊?”

“我們很清白的。”冉旭東急忙申明。

我沒有理會柳眉的生氣,仍然笑著說道:“對於你們來講,清白是一種不正常。哈哈!你們抓緊時間趕快向不清白邁進吧。”

柳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人越來越壞了。雲家妹妹,你們可要當心他啊,他可是大色狼。”

我急忙道:“冤枉!”

“我早就知道了。”雲裳癟嘴說,“一個大男人去搞什麼婦產科!不是色狼也是色狼了。”

我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麼理論啊?作為醫生,我在病人麵前從來沒有過其它的想法。”

“鬼才知道!”雲裳笑道。

冉旭東在那裏不住偷笑,雲霓看上去卻似乎有些尷尬。

“我這人革命意誌薄弱,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裝出凶惡的樣子對雲裳說,“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美女,我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她的臉紅了。

“我不想喝酒了。”柳眉忽然說。冉旭東看著我,他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你送她回去吧,或者你們去聊聊也行。”我用鼓勵的目光看著他說。

柳眉已經站了起來在朝外麵走了去。

“快去追啊!”我瞪了一眼正在那裏呆若木雞的冉旭東。

他即刻站了起來,急忙朝柳眉的背影追了過去,在慌亂中他竟然將凳子打翻在了地上。

雲霓和雲裳看著他的背影不住地笑著。

“這下好了,輕鬆了。”雲裳說。

“你幹了什麼壞事情?怎麼這麼怕警察?”我笑著問她。

她瞪了我一眼:“我才沒有呢,可能某些人才幹壞事情吧?”

“雲裳,別亂說!”雲霓朝她妹妹喝道。

“我是不是應該叫他姐夫了?”雲裳指著我問道。

“別胡說。淩大哥有女朋友的,人家馬上要結婚了。”雲霓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哈哈!”雲裳忽然大笑起來,“淩大哥,我想喝酒,你陪不陪我?”

我也有些尷尬,強笑著說道:“小丫頭該談男朋友了。”

“淩大哥,你幫我介紹一個好不好?”她媚笑著對我說。

我急忙擺手道:“我手上可沒有合適的人選。”

“這世界上的好男人我怎麼就碰不到呢?”她說,“難道好男人都絕種了嗎?”

我笑著對她說:“主要是你的要求太高了,還有就是你的社交麵太窄了。”

加的啤酒上來了。

“我不喝啤酒,我要喝白酒。”雲裳說,“喝啤酒會長胖,我的腰都長了一公分了。”

“好,白酒、白。哥陪你喝白酒就是。”我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也就豁出去了。一個人喝酒到了一定程度後,往往會因為衝動而不計後果,現在的我就是這樣。

白酒上來了。我將三個小杯拿到自己的麵前,想了想,又去拿了一個,一共倒了四杯。

“多了一杯。你是不是已經醉了?”雲霓問我。

我笑道:“沒有醉。”隨即給了她們姐妹一人一個酒杯。

她們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道:“來,我敬你們姐妹一杯酒,祝你們永遠漂亮。”說著便左手和右手各去端了一隻酒杯分別地去和她們碰了。

“哇!淩大哥好有性格。”雲裳驚歎。

我隨即將兩杯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她們也高興地喝了。

“淩大哥,我也來。”雲裳說著便學著我的樣子來敬我和雲霓。

“祝你們幸福。”她說。

“這話什麼意思?”我問她。

她卻笑道:“祝福的話嘛,聽起來舒服就行。姐,下一杯該你這樣了。”

三人喝下後雲霓也端起了酒杯,一手一隻。

我發現我們都上了雲裳的當,因為這時候雲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話啊。”雲裳看著她的姐姐歪著頭在笑。

“我也祝你們幸福!”雲霓大聲地道,說完後卻獨自大笑了起來。

我苦笑道:“這成什麼了嘛?”

“你開始和我們姐妹這樣喝酒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告訴我們,我們兩個你都要嗎?”雲裳口無遮攔地道。

我急忙申明:“我可沒那意思。”

“快喝酒,別耍賴啊。”雲裳不滿地道。

我隻好喝下。

“怎麼樣?最近還好吧?”我急忙轉移話題。

“淩大哥,你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些關係啊?看哪些醫院需要全自動生化分析儀。”雲霓看著我,懇求地道。

我忽然想到朱院長說的那種方式,投放的方式。

“你們可以去和你兼職的那家公司商量一下,投放的方式在基層醫院中將會成為今後普遍的模式。”我在給她們講了投放的具體內容和方式後對她們說道,“我們醫院在未來幾年將和很多縣市級醫院結成友好關係,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這種方式可以嗎?”雲霓疑惑地問,“會賺到錢嗎?”

“雖然回報慢了一點,但肯定是很賺錢的。如果你同時做幾家醫院的話就很厲害了。”

雲裳道:“這樣好。這樣我們每個月的收入就會很穩定了。”

“是啊。但是這件事情你們最好不要讓你們嶽總知道的好。不然他又要責怪我啦。”我叮囑她們道。

“我們兼職的事情他不知道的。”雲裳說。

我搖頭道:“難說啊。你們嶽總的消息是很靈通的。”

“最多到時候我們辭職就是了。反正我們在他公司裏麵的收入也不怎麼樣。”雲霓說。

“不是辭職不辭職的問題。我是怕你們嶽總怪我。”我嚴肅地道。

雲裳癟了癟嘴說:“他怪你就不對了。你是在幫我們,這關他什麼事情?”

我歎道:“我和他畢竟是同學,他會認為我是在挖他的牆角。”

“我們盡量注意就是了。淩大哥,來我敬你一杯。”雲霓道,“妹妹,我們一起來敬。”

後來,我大醉。

夜已經很深了,街上的行人和車輛都極少。我的雙手分別攀住雲霓和雲裳的肩膀,不過我的右手卻已經深入到了雲霓的衣服裏麵去了。

我的左手也有那樣的衝動,但是我不敢。我的大腦裏麵還存在著一絲的清明。

右手上柔軟的感覺傳到大腦裏麵後即刻變成了情欲。“雲裳,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已經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了,我毫無顧忌地、厚顏無恥地對我左手上的女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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