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的。”他笑道,“幾百萬也就夠買一棟小型別墅。你住別墅總得買一輛匹配的車吧?你見過誰住著別墅卻開的是桑塔納?這窮人有窮人的活法,富人卻有富人的過法啊。”

“幾百萬還不夠?這個社會有多少人有幾百萬啊?我這人啊,挺容易滿足的。”我還是那個觀點。

他看著我笑道:“老弟,我給你舉一個簡單的例子。這千萬富翁和百萬富翁的生活方式就完全不一樣。”

我“嗬嗬”笑道:“還不是一日三餐?晚上睡覺也不過一張床而已?最多就是多幾個二奶或者情人罷了。”

他不住地搖頭:“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就拿這女人來說吧,這千萬富翁玩的女人與百萬富翁玩的女人的檔次就完全不一樣。”

“哦?你說說。”我大感興趣。

他笑道:“這百萬富翁就隻能去找小姐玩,最多也就是去包一個短期的二奶什麼的;但是千萬富翁就不一樣了,他們就可以長期包二奶甚至還可以讓二奶給自己生孩子。偶爾也會花個幾十百把萬去與某個三流明星睡上一覺。”

“你的意思是說,億萬富翁就可以去和那些當紅的明星睡覺啦?”我問他。

“對!他們至少有那樣的機會。那些明星還不是為了錢?她們在嘴上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什麼藝術,屁話!如果有人開價一千萬讓她陪一個晚上,我保證好多女明星都願意。”他說得唾沫橫飛。

“女明星有什麼啊?那東西還不是肉長的?”我笑著說。其實我的心裏還是很喜歡某些女明星的,有時候甚至會意淫。

“這女人啊,看的就是那張臉。如果將那張臉蒙上的話大部分都是一樣的。你說是不是?男人對女人的要求無外乎有三種,一是新,二是漂亮,三是出名。這新呢指的是男人的特性,喜新厭舊是每一個男人的共同特征,一個男人一輩子睡一個女人不厭煩才怪呢;這漂亮就不說了,沒有男人喜歡醜女人的,除非是他有病;這出名嘛說的就是那些明星之類的了,當一個男人將意淫的對象變成了真實的時候,那種成就感肯定妙不可言啊”他笑著說道。

“老王,你老實交待,你和哪些個女明星睡過覺?”我朝他怪笑。

他一怔,隨即笑道:“我可沒有!我最多也就是和我們省歌舞團的某個女演員睡過。我的經曆你是知道的,前些年在不斷地打拚,哪有那麼多精力去幹那些事情?”

我心想,那倒也是。

“我說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假如我不將這兩百萬給你,而是直接去給你叫一個你喜歡的明星來陪你睡一晚上,你覺不覺得肉痛?”他隨即又道。

我沒想到他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想了想,說道:“當然肉痛啦。兩百萬去幹那種事情,我瘋啦?”

“假如你手上有五千萬呢?或者有一個億呢?”他接著問。

“那就無所謂了。”我笑道,“就好像我現在花個幾百塊錢一樣,小菜一碟。”

“哈哈!”他大笑了起來。

我發現與他談話真是愉快,他可以讓一個複雜的問題簡單化,這其實就是說服他人的高端技巧。

我們閑聊了許久,說到底就是一直在說一件事情:金錢是越多越好。

後來,秦連富打來了電話:“我來不了了。明天晚上吧。”

“好吧。”我當然不好多說,心裏卻浮現起他和陳莉親熱的情景。這人肯定是在和陳莉幽會。我心裏想道。

我非常想證實這件事情,這個好奇心讓我心癢難搔。想了想,我頓時有了主意。

“洪波,晚上有空嗎?小月回來了,你把陳莉叫上,我們一起吃頓飯吧。”我向王波道了個謙,然後走出雅間去給嶽洪波打電話。

他聽到我的聲音似乎很高興:“好啊。我來安排吧。”

“到我家裏來吧。小月的父母來了。”我說。

“這……這不大好吧?小月的父母在的話我來不方便吧?”他卻猶豫了起來。

我忽然想到小月好像不大喜歡他,頓時為自己剛才的那個主意感到後悔。我急忙地道:“你等等,我和一個朋友說兩句話,再給你打過來。”

“小月,我想請嶽洪波和陳莉到家裏來吃頓飯,可以嗎?”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先給小月講一聲才好。我其實是在向她彙報,隻不過我自己不承認這個詞罷了。

“不用了吧?我不想見到他。”小月說。

我頓時有了主意:“我是想看看他現在究竟和陳莉的關係怎麼樣了,你也可以悄悄問一下陳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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