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中)(2 / 3)

我想了想道:“那你先到我家鄉去看看情況再說,我這就給朱院長打電話。”

“太好了!”她很高興。

我在心裏直歎氣,拿起座機給朱院長撥打:“我是淩海亮。師兄,最近還好嗎?”

“師弟,你怎麼舍得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麼指示請講吧。”

我決定先給他談正事。這就叫:意欲取之,必先予之。我說:“你們報上來的進修人員名單我已經看過了,醫院也討論了,我們全部接納。”

“真的?這太好啦!師弟,我可真是應該好好感謝你才是啊。”

“我們師兄弟之間這麼客氣幹什麼?畢竟是自己家鄉的事情啊。”我說,“那個敬老院,唉!太糟糕了,我看了都為那些老人們感到心痛。”

“地方財力有限啊,沒辦法。”他說,“對了,我給你彙報一下工作啊。我們醫院已經安排好專家下來講課的教室和專家們的宿舍了。你們看什麼時候派人下來啊?”

“快了。我們正在安排呢。”我回答。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有件事情請你去請示一下許縣長。我有一個朋友,他聽了我給他講述了敬老院的事情後很感慨,他願意向那個敬老院捐助三十萬塊錢。但是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麻煩你去問問許縣長,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秦連富給我的那張卡讓我心裏老是感覺堵得慌,上次在敬老院的時候我就決定將那筆錢捐出去了。

我是想盡快地讓自己變得輕鬆起來,那張卡在我心裏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

“還有這樣的好事情?這真是太好了!師弟,你那位朋友可真是積了大德啊。我先替敬老院的那些老人們感謝你們了。”

“沒什麼的。不過你們一定要注意啊,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宣傳,不然我那朋友可就不捐助了。”我再次地提醒他。

“明白了。你等我回話吧。”他說,“我馬上還有一個會,我們下次聊?”

我心想,我還沒有談到最主要的事情呢。我問他道:“你等一下。我有件私事想麻煩你。上次我們一起喝夜啤酒的那個小雲你還記得吧?”

“記得,當然記得啦,美女嘛。哈哈!怎麼?她找我有事情?”

“她想到你們醫院來聯係一下設備投放的事情,你看可不可以給她安排一下?”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主要是要看她的設備對我們醫院合適不合適,還有就是條件了。”

“在不過分為難你的情況下請你考慮一下吧,可以嗎?”我的意思是,肯定是要為難他的,隻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行。你讓她來吧。不過,她那麼漂亮,你放心啊?”他笑道。

我急忙道:“師兄,你說什麼呢?她又不是我老婆。”

“哈哈!師弟請放心,我會好好安排的,而且還會讓她完璧歸趙。”他大笑。

“太感謝啦。不過你這成語用得不恰當。哈哈!對啦,我朋友的那件事情請你盡快通知我啊。”我聽到我的手機叫了起來,心裏不禁有些著急。

“行。就這樣。你有空回老家來玩。我開會去了。”他說。

“再見。”我急忙結束我們之間的通話。這講電話的事情往往多一句就會引出半天的話,但是現在我必須得去接我的手機。

是趙倩打來的。我很是高興,剛才的擔心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對不起,海亮哥,我剛才和朋友在逛街,手機放在了包裏麵沒有聽到。”她朝我道歉。

我不想告訴她我很擔心她,因為這樣又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和你們單位的人嗎?這就對了嘛,多和她們接觸。”我心裏很高興。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海亮哥。”她說。

我忽然不想告訴她我要結婚的事情了,因為我覺得這樣對她很殘酷。以後找機會再告訴她吧。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看你在忙些什麼。就這樣吧。再見。”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對她說些什麼,於是便幹脆掛斷了電話。

“謝謝你,海亮哥。”我忽然想起了她剛才的那句話來——她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這丫頭!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王波仍然沒有給我來電話。難道他還在忙那件事情?我心裏忽然又有了一絲不安起來。

但是我卻毫無辦法。隻有耐心等待。

秦連富也沒有給我來電話。想到秦連富我頓時又想起了他和陳莉的事情來。

嶽洪波以前告訴我說陳莉還是處女。不知道現在她還是不是了?如果不是了,那麼是誰最先去開墾了她的呢?是嶽洪波還是秦連富?如果是嶽洪波倒不說了,但是如果是秦連富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我想,嶽洪波肯定會為此大動幹戈的。

自己雖然一直不承認,但是我對小月和自己的第一次不是處女的事情還是一直耿耿於懷。有時候我在與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這樣安慰自己:反正小月的第一次又沒有給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在外麵補償回來?

我的內心一直存在著這樣的想法,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直接意識到陳莉的那種行為是為了報複。

我們醫院外科的一位護士,這位護士人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性格卻不大好,同時還經常自怨自艾,因為她嫁給了一個工人。

她老公對她特別好,可以說是對她百依百順。她除了上班,在家裏一直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本來像這樣的生活她應該滿意了,雖然她老公的收入少了一些、地位低了一些。

但是她不滿足。她覺得自己的婚姻太過失敗,經常在家裏頤氣指使,脾氣大得要命。但是這一切她丈夫都容忍了。娶一個漂亮老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他很明白。

直到有一天,也就是前不久,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她丈夫終於忍不住了,動手打了她。

事情是發生在晚上,那護士被丈夫打了後就憤然地跑出了家,一個騎摩托的從她麵前經過,就問她:“小姐,你要到什麼地方去?”

護士回答說:“什麼地方都可以,隻要可以睡覺的地方。”

騎摩托的就問:“我家裏可以睡覺,你去嗎?”

護士看了那摩的司機一眼,道:“去!”

騎摩托的就有了一次美妙的豔遇。

後來有人問護士為什麼要那樣做,她說:“他打了我,我要報複他。”

有時候一個人的動機就那麼簡單,特別是女人。她們往往會在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比男人還輕率。難道陳莉也是這樣?

在下午五點鍾過的時候王波打電話來了。

“辦完啦?”我很平靜地問他。

“沒有。”他回答。

我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急忙就問道:“怎麼回事情?”

“要跑好幾個部門,手續辦起來很麻煩。不過基本都辦好了,明天去給他們的賬號打錢就是了。”他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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