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曹醫生那麼好的感情,怎麼會呢?”一位醫生笑著說,她明顯的是在奉承我,“而且曹醫生還那麼漂亮,要什麼有什麼的。這個人太不正常了,應該把他送到精神病醫院去。”

我歎道:“現在社會的競爭太激烈了,很多人的壓力都很大。像這種精神性的問題可是越來越突出了。唉!可惜很多人都沒有對這樣的情況引起重視,你們看,我們醫院的心理科多清淨啊。中國人啊,總是害怕別人說自己心理上有什麼問題,長此以往,怎麼得了啊!”

我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著,同時還在大發感慨。我不想過多地去談論我的感情問題,我已經為了範其然引火上身了,再說下去我可受不了。

這個話題頓時引起了所有醫生的興趣,大家便開始你一句、我一句激烈討論起有關心理學的問題來。

中午下班的時候我給範其然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正在醫院外邊的一家酒樓等我吃飯,讓我趕快去。

我興衝衝地朝他說的地方走去。我的心情非常愉快。剛才,我用自己的智慧圓滿地處理好了這件事情。此時,當我回憶起自己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每一個步驟的時候,簡直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不是嗎?我到最後還讓科室的醫生們都認識到了盛凱的精神有問題,這也就在無形中幫範其然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婦產科大多是女性,她們很快就會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傳言出去,範其然已經受到損害的榮譽當然也就會很快得到恢複。

我真是太有才了!頓時洋洋自得起來,以至於在過馬路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正在朝我駛來的汽車。

“你找死啊?”司機將頭從汽車側邊的門窗上伸出來罵我。

我一點兒也不生氣,我朝他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範其然在酒樓的一個小包房裏麵等我。我進去的時候看見桌上已經擺滿了菜。桌上居然還有一瓶五糧液。

我坐了下來,隨即將整個過程詳細地給他講述了一遍,包括後麵幾個醫生的話我都一字不漏地對他講了。

“小淩,你真是太能幹了。唉!要不是你太年輕了的話,我真的想馬上打報告讓你當副院長。”範其然聽完了我的講述後感激地道。

我立即正色地道:“範老師,我說過了,這是我當學生的本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和工作聯係起來,不然別人沒有懷疑反倒也會懷疑的。”

“但是現在壞的影響已經出去了,你看怎麼辦?”他現在幾乎是完全地對我言聽計從了。

我想了想,然後對他道:“我相信那個盛凱會來向您道歉的。”

他搖頭道:“這怎麼可能?”

我很自信地道:“一定會的,除非他願意和唐小芙離婚。”

“這怎麼說?”他問道。

“唐小芙現在最擔心的是怕您生氣,這其中的原因您應該知道。如果盛凱不來向您道歉的話,唐小芙肯定會威脅要和他離婚。”我分析道。

“有道理!哈哈!這樣一來的話……哈哈!太好了!來,我們喝酒!”範其然非常地高興。

我們倆一直喝酒到下午三點過。不過我們沒有多喝,兩個人就一瓶。

吃完飯後我爭著去結賬,範其然狠狠地批評了我我才作罷。

酒後的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我對範其然說:“我中午不能喝酒,喝了一下午都會不舒服。我想回家去睡覺。”

“回去休息吧。這幾天沒什麼事情,你好好休息、休息。你家小曹才走,我知道你消耗得厲害。這幾天你在家休息吧,不過你的電話得隨時開著。”他很高興地對我開起了玩笑來。

回到醫院後我去開車。

出了醫院的大門後我便開始給江姍姍打電話。

“淩大哥好。”她的聲音很甜美。

“下午你上班嗎?”我問她。

“要啊,我要練功。”她回答。

我感覺自己心裏燥熱得厲害:“可以請假嗎?我想你了。”酒後的我膽子也大了許多。更準確地講,男人和女人突破了那個界限後就會變得很隨便起來。

“這……我去請假,看行不行。”她回答。

“好,我等你電話。”我說。

我直接將車朝江姍姍的單位開去。

忽然,我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急忙將車停靠在一個公共汽車站旁,拿出手機給秦連富撥打。

“秦大哥,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問他。

“我已經回縣裏麵了。”他回答。

“那個東西在我手上,你看怎麼辦?”我沒有說卡和錢的字眼,我相信他應該明白。

“這個……”他說,“下次我回來的時候你給我好了。”

“也行,不過這東西老放在我身上我覺得不大方便。”我其實一直都有些害怕把他的這張卡搞掉了,那樣會很麻煩。

“這樣吧,我今天可能要到省城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他說。

我連聲答應。心裏頓時感覺到他是在騙我。我覺得他現在一定就在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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