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波說,“還是這個地方。”

鳳凰大酒樓,鳳和凰結為一個家庭,當然是好地方啦。我的心裏感覺到了王波對他未來婚姻的期盼。

我在心裏為他感到悲哀,我決定還是得那樣去做。

在向桌上所有的人告別後我就離開了。

到了酒樓的大堂,我四處張望。

一位看上去非常精神的服務生進入到了我的眼簾。就是他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小夥子,我發現你挺機靈的。”我去叫住了他,然後對他說。

他怪異地在看著我。

我笑了笑,道:“我可以托你辦一件事情嗎?有報酬的。”

“不需要的,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就是了。”他很有禮貌。

“你出來一下。”我對他說道,隨即自顧自地走到了大堂外麵。

我出去後走到一輛汽車的旁邊,我覺得這個地方還比較不引人注目。

那位服務生出來了,他遠遠地看著我。

“過來一下。”我向他招手。他狐疑地朝我走了過來。

我知道他很疑惑我現在的舉動。我摸出了身上的錢包看了看……夠了。

服務生已經走近了我。

“麻煩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說著就朝他遞過去了一疊錢,估計有三到四千的樣子。

他沒有接。我理解,因為我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我有一樣東西麻煩你交給一個人。”我隨即對他說,“但是你不能告訴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交給他的,這是我唯一的條件。”

我看出他有些意動了,繼續說道:“就這一張光盤,請你交給XX包房的王波老總。在他離開的時候悄悄地交給他。”

我將光盤連著那疊錢一起朝他遞了過去。他接了過去。我鬆了一口氣。

“一個月之內如果沒人知道這個東西是我托給你去交的,我會再給你一萬塊錢。”我對他說。

“如果有人問到我,我怎麼說?”他問我。

我想了想,隨即將那個姓桑的偵探的模樣給他描述了一番,說道:“如果真的有人問你,你就說是那個人交給你的。記住,你開始一定什麼都不要說,必須要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才這樣講。嗬嗬!如果你表現得不錯的話我還會多給你錢的。”

“這是什麼?”他看著手上的東西,問我。

“一張光盤而已。”我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兌現自己今天的話的。”

他點了點頭。

我離開了。其實我不知道自己今天的這個行為究竟應該還是不應該。但是我希望能夠起到一種作用。我確實不希望王波的這個婚姻成為事實。

結婚證並不重要,婚禮很重要,這關乎王波今後的麵子。我這是為了幫他。

我其實是在賭博。一是這個服務生很有可能拿到了我給他的錢並不會辦這件事情;二是他很可能在受到別人詢問的時候將我供出來。因為他不一定就會相信我,或者他是一個短視的人。

但是我覺得這都不重要,至少我去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心裏想道。

不過我還是在心裏希望,我希望他會按照我吩咐他的去做,因為我給了他一種誘惑。這個誘惑卻並不是空頭支票。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地給顏曉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我跑到周圍的一個商場裏麵去打的。我還是害怕自己在大街上遭到傷害。

“顏姐,是我。”電話通了,我的語氣很平和。

“小秦啊,你怎麼想起來今天給我打電話了?”顏曉的聲音聽上去很高興。

我不知道鍾野雲現在究竟在不在她身邊,但是我可以相信她一定不會知道我和鍾野雲之間的這件事情。我完全相信這一點。

“孩子還好吧?”我問道,心裏卻在想著接下來應該如何去對她講那件事情。

“你今天怎麼忽然想起問我孩子的事情了?你都這麼久沒和我聯係了。嗬嗬!快給姐說說,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她在電話裏麵笑道。

“這個……鍾省長在嗎?”我問道。

“沒在,他最近很久都沒回家了。不知道他一天在忙些什麼?怎麼?你有事情找他?”她問道。

“沒事情找他,我有事情想找你。”我說,“你現在有空嗎?”

“你到我家裏來吧,有什麼事情我們當麵談。”她說。

“不可以,我必須在外麵和你談。”我告訴她說,“而且這件事情你還千萬不能讓鍾副省長知道。”

“你究竟什麼事情?怎麼這麼慎重?”她在電話裏麵笑著問我。

“很嚴重。我今天晚上必須見到你。你把孩子交給保姆吧。求求你了!”我說得很懇切。

“好吧,那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我聽到她的語氣也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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