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在采取行動了。我擔心他會對我不利。”我不安地說道。

“應該對你沒什麼影響,因為這次隻是針對黑社會性質的一次行動。那個王波可能多多少少有著那方麵的問題。他即使要對你不利的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他說道。

“你可以幫我打探一下王波的情況嗎?通過特殊的渠道。”我問他。

“很困難。而且我去問很不方便。這樣吧,我盡量想辦法。”他回答說。

“你千萬不要太為難。”我說道,“我並不知道他與那個人有著多深的過節,或許我去找一個人更好。”

“好吧。就這樣。有人在叫我了。再見。”他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裏安穩了許多。其實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總是要從別人的口裏講出來我才會安心。

是的,王波的事情找冉旭東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最多也隻能從他那裏了解一些最基本的情況。這件事情最適合找的人應該是錢小如。

可是她不接我電話。一次、兩次,她都沒接。我在心裏暗自嘀咕:怎麼回事情?

隨即給江姍姍打電話。

“淩大哥。”對方的聲音很小。

“春節好。”我說道。

“謝謝淩大哥。”她的聲音大了一些。

“最近還好吧?”我在想著怎麼去問她關於錢小如的事情。

“不好。”她回答。

“怎麼啦?”我問道。

“我被開除了。”她回答說。

我大吃一驚:“怎麼回事情?”

“前不久我生病了。感冒,就三天沒去上班。結果就被開除了。”她回答。

我立即意識到這件事情與那張光盤有著某種聯係,忙問道:“錢小如呢?”

“她沒有。”她回答。

“是不是那件事情被發現了?”我緊張地問。

“不知道。沒人對我講過。”她回答。

“那你最近在幹什麼工作?”我很是替她擔心。

“我在一家夜總會裏麵跳舞。”她回答道,“收入比以前高多了。”

我更加地著急:“那怎麼行?這樣,我給你找一份工作好不好?”

“真的?那太好了。夜總會的那些客人很煩人。”她立即高興起來。

“你等等,我馬上給一家公司打電話。”我急忙對她說道。

隨即給皮雲龍撥打過去。皮雲龍很仗義:“小事情,你讓她來找我吧。淩大哥,你這人真夠憐香惜玉的。哈哈!”

“別開玩笑了。是我對不起人家。”我急忙說道。

“我正在籌建房地產公司,正急需人呢。她是省歌舞團的吧?嗬嗬!我正需要這樣的人呢。”他笑道。

“別讓她去陪客人啊。”我提醒他道。

“客人是肯定要去陪的,隻不過看以什麼方式。比如說喝酒、跳舞什麼的。我讓她當公關部經理怎麼樣?”他笑著問我道。

“那還不如當售房部經理。你好好培訓一下她。”我說。

“也行。不過我現在連房子都還沒有開始修呢,怎麼談得上售房的事情?這樣吧,還是讓她先當一段時間的公關部經理再說吧。這樣的話她我才好給她較高的工資。”他想了想,說道。

“好吧。謝謝你了。”我隻好認可他這樣的安排。

“不過啊,淩大哥。這個人今後到三江來的話你會不會犯錯誤啊?”他開玩笑地說。

“不會的。你放心好啦。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我回答得信誓旦旦,但是我的心裏卻在犯嘀咕。

“算啦。我去給我父親說說,讓她到我父親的公司去上班吧。”他忽然笑了起來。

我發現這個皮雲龍還是蠻了解我的:“這樣最好。謝謝啦。”

江姍姍聽到了我的回話後很是高興。

然而錢小如不接我電話的事情卻讓我很是鬱悶。我心想,也許她知道了是因為我造成的她與王波的分手。當我想到這一點後就更加的不舒服了,心裏好像有一塊石頭似的憋悶得慌。再次撥打過去。

“什麼事情啊?淩大夫?”電話裏麵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我熟悉這個聲音。當一個女人的態度發生了改變以後,她的聲音聽起來會冷到讓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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