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知道謝靜文是忌憚洪朝陽的威名,擔心他在和洪朝陽鬥寶的過程中受到什麼傷害。
“謝老板放心吧!不就是一場普通的鬥寶,沒必要害怕成這個樣子,再我已經答應了褚誌雄,現在反悔的話一定會招來非議的,還有鬼先生……我現在太想找到這個人了,無論是《康州送行貼》還是老掌櫃的死都跟鬼先生息息相關!”
“而且我感覺這個人就在我們的身邊,如同一個鬼魅一般潛伏在我們的周圍,我必須要把這隻鬼揪出來!”
“可是沈大哥……”朱剛上來勸道:“這件事情一定要謹慎啊,找誰鬥寶、賭寶都沒問題,可偏偏對方是洪朝陽啊!這個人是江城僅存的兩位鑒寶宗師之一呀!鑒寶實力恐怖如斯啊!都是傳這個人身上有一股邪氣!正常人跟他鬥寶都得被這道邪氣壓製!沈大哥我們都知道你鑒寶上的功夫了得,可咱也犯不著跟這種邪氣的玩意鬥氣啊!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沒事沒事!你們不要擔心,我自有分寸!我也想見識見識所謂的屠命鑒師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沈秋品著茶,嗬嗬笑道,並不把這洪朝陽放在眼裏。
“沈秋!我再最後一遍!”
謝靜文的麵色顏色,態度堅決:“我不同意你去鬥寶,你現在還是軒寶齋的員工,我還是軒寶齋的老板,如果你還是非要去跟洪朝陽鬥寶,那沈秋你就收拾東西離開軒寶齋吧!這件事沒得商量!”
“走人?”沈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到謝靜文氣呼呼的離場,頓覺的有些猝不及防,認識謝靜文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謝老板發這麼大的脾氣。
謝靜文提前離場,朱剛上來給沈秋添茶:“沈大哥,這事你也不能怪文姐,文姐也是關心你,洪朝陽的傳大家都知道,文姐明麵上是趕你走,其實是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險,就算你現在反悔也不丟人,畢竟洪朝陽是目前江城的第二宗師,你排在第三、輸贏都在常理當中。”
“我再想想吧。”
沈秋心裏自然理解謝靜文的態度,但不得不承認,洪朝陽師徒倆算準了他的心事,他太想揪出鬼先生了,一想到鬼先生就潛伏在自己的周圍,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裏的滋味真不好受。
“兄弟!兄弟我來了!”
將近十一點半的時候,外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炮爺帶著兩個弟走進軒寶齋,兩個弟心翼翼攙著一隻體積巨大的箱子。
不用,這又是炮爺從外麵掏回來的什麼特殊的藏品。
“兄弟!我的好兄弟!給你帶來兩個好消息!快看快看!這是我今在燕京的太和門古玩市場買回來的寶貝!這家夥來頭可不啊!絕對的傳世之寶呀!快幫我看看!”
“太和門古玩市場?”沈秋聽到這個名字就隨之皺了皺眉頭。
這太和門古玩市場算的上國內比較出名的古玩市場,確切的應該是國內誕生最早的一個古玩市場,無論是規模、還是曆史年代都是目前國內首屈一指的。
但凡是國內出名的古玩市場都有一個通病,越是出名、越是規模巨大的古玩市場就越不可能淘到寶貝,往前倒數五十年還能找到些好東西,如今的太和門市場充斥著來自全國各地的贗品、仿品、近現代藝術品,想要在其中淘到寶貝無異於是大海撈針一般的艱難。
換句話,以炮爺的水平,如果能在裏麵淘到寶貝,那絕對是個奇跡。
沈秋耐住性子,看到炮爺打開了麵前的那個體積碩大的箱子,箱子一打開,就看到一道亮眼的金光從裏麵綻放出來。
一把金燦燦的的菜刀、一把金色的顛勺、一隻金黃色炒菜的鏟子,黃金廚房三件套!
“哎呦炮爺!這廚房三件套可以啊!這是從拚多多裏麵買的吧!這種成色級別的三件套至少得要99包郵的吧!”朱剛望著廚房三件套饒有興致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