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沈秋心跳不由加快,這才看清柳蓉兒的嫵媚麵容。
才幾沒見,柳蓉兒就新換了一個短發的發型,秀發齊眉、卻遮不住柳蓉兒與生俱來的的性感嫵媚,狐媚般的眸子黑亮清澈,仿佛能透出水來的那種,嘴巴塗得是桃紅的口紅,極其映襯她得皮膚,跟她姣好的五官形成了一道刺激的風景線。
男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的那種!
“怎麼就不能是我呢!毛家寶場而已,人家對全燕京城開放呢,又不是限定誰不能來!怎麼沈秋師傅,這才幾不見,你好像就把我忘了?見到我進來很意外似得……”
柳蓉兒露肩的吊衫,潔白玉肩光滑富有彈性,兩根青色的吊帶若隱若現,給人造成一種望眼欲穿的視覺感,別人不知道,但沈秋已經明顯口幹舌燥了,有一一,這柳蓉兒對付男人的手段真心厲害,哪怕沈秋這種二品宗師,都感覺力不從心,放眼整個燕京城能夠逃過柳蓉兒魔咒的男人估計不多。
沈秋自覺往後退開幾步,特地繞到了桌子另一邊:“柳老板,咱們有話好好行嗎?能不動手就盡量別動手!”
“切!”柳蓉兒抿著嘴切了一聲,雙膝盤地而坐,胸前的春光正對沈秋:“沈秋啊沈秋,瞧你那點出息,上午猛虎堂奪得彩頭的霸氣哪去了?連我一個的柳蓉兒你都不敢征服,以後你還怎麼征服燕京城?怎麼進軍國師榜?”
“是是是……是這個道理……柳老板你還有別的事麼?沒有的話我就先撤了!
沈秋的心跳持續高速,實話跟這個女人呆在一起內心就有種彷徨感,尤其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誰知道下一秒又弄出什麼花招殺他個措手不及,看古玩沈秋在行,但對付女人這方麵著實是個短板。
“怎麼沈秋?沒事就不能找你喝酒了麼?我最近空虛的很呢……”柳蓉兒的笑容妖嬈傾城,著著就要去抓沈秋的手:“介於你今上午的超凡表現,我單獨送你一件禮物犒賞你……”
“別別別!柳老板別這樣,我跟白老板是不打不相識,我們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柳老板請自重……”
“你替他幹嘛呀!啥都沒用的男人,連播種的實力都沒有!掃興!我就問你,我送你的這件禮物你要還是不要!”
沈秋瞥眼看到柳蓉兒手上抓著一隻首飾的紅盒子,看著像是什麼定情信物之類的玩意,他不假思索的搖頭:“不要不要!我們之間還沒到那種關係呢,感謝柳老板送的紅酒和牛肉,沈秋告辭!”
沈秋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要閃人,卻見柳蓉兒背對著沈秋打開了那件首飾盒子:“你走你走!你走了就永遠別想拿到我手上的這件東西,沈秋你仔細瞅瞅這件寶貝你眼熟麼?”
沈秋人都已經跨出門口,回頭瞥了一眼,整個人瞬間怔住,柳蓉兒手中拽著的是一條珠的鏈子,紫色纖維的繩子,拇指大的珠,珠的正麵還刻著一個顯眼的字眼:謝!
這不是謝靜文的隨身珠麼?怎麼在柳蓉兒的手上?
嗎的!這女人到底耍什麼花招!
“文的珠鏈子?怎麼在你的手上!”沈秋迅速轉過身來:“你是不是知道文的下落,或者你見過文對不對!告訴我!告訴我文現在在哪!”
沈秋伸手就要去搶珠鏈子,柳蓉兒動作利索的將那鏈子塞進了胸前的縫隙中,笑的花枝招展:“拿呀!沈秋你自己來拿呀!我就不信這下還有不偷腥的貓!有膽量你就來呢!咯咯格格……”
“你這女人……”
沈秋麵頰通紅,碰到柳蓉兒這種女人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對這種女人是徹底沒轍了!
“行啦沈秋,我跟你鬧著玩呢!這件珠鏈子本身就是帶給你的,我知道你心裏什麼想法,你關心的不是這條珠鏈子,而是珠鏈子的主人謝靜文。”柳蓉兒笑過癮了,就把那件珠鏈子放在沈秋的跟前:“鏈子你拿去沒問題,但你必須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告訴你關於謝靜文的消息?”
兩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