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兒該打,怎麼能懷疑季女官。”
話間,皇後娘娘也到了,她從外麵走進來,步態輕盈極了,看那模樣兒簡直有哦如少女一般,蕭子焱看應後走了進來,目光急忙躲避。但應後畢竟是個女子,她那纏綿悱惻的眼已經落在了蕭子焱身上。
“皇上。”應後先給嘉定皇帝行禮。
皇上點點頭,“大半晚上的你怎麼也到了?”
“聽這邊出了投毒的事,臣妾過來看看。”應後這才發現了蕭子焱似的,“焱兒也在呢?”
“母後!”蕭子焱朝應後行了個禮,應後的眼神很陰柔,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像靠近了皇上,接下來季春璃做夢都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應後竟對皇上道:“到底是您誤會了春璃,春璃昨日才剛剛做了女官,怎麼會和這臭丫頭同流合汙,這臭丫頭背後一定還有風雲人物。”
“春璃,剛剛在鳳坤宮本宮和容妃娘娘還聊起你。”應後竟會為季春璃開脫,這讓季春璃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
老!什麼情況啊!
薑容喜眼神輕柔,應後微微點點頭,看得出兩人已提前溝通過了,隻是讓季春璃感覺奇怪,應後和自己乃泛泛之交,薑容喜是怎麼服這老狐狸來幫自己的?
聽應後這麼,皇上已消除了疑惑,連連點頭:“朕幾乎讓春璃你蒙受了不白之冤,朕的錯,此事自然還有罪魁禍首,帶了她來。”
眾人急忙行動,一會兒後帶了落霜出來,落霜已被毒打過,萎靡不振,蕭子焱憤怒的盯著落霜,“快,究竟你的同謀是誰,快啊!”
“同謀?哈哈哈,哈哈哈。”落霜嘲諷的哈哈大笑,銳利的眼死死的盯著蕭子焱,“此事還需什麼同謀啊?憑我一人難不成就不能消滅這老狐狸嗎?哈哈哈,哈哈哈。”
“哦,是這樣嗎?”蕭子焱蹲在落霜麵前,他盯著落霜凝望了少停,慢吞吞道:“我呢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若不老實交代,我們隻能大刑伺候了。”
蕭子焱似乎對嚴刑峻法很期待,而此刻季春璃隻希望落霜能咬舌自盡,蕭子焱一定會安排很多雞零狗碎的酷刑來折磨落霜,而落霜必死無疑。
“哈哈哈,哈哈哈。”落霜嘲諷的笑著,那雙陰鷙的眼敏銳如匕首,死死的盯著對麵的人。
“父皇!”蕭子焱吃湊近了嘉定皇帝,“父皇,兒臣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讓這賤人口吐真言,還可以起到威懾和懲罰的作用。”
皇上聽到這裏,眼內閃過一抹刀鋒一般的厲色,起身一拍桌:“快,什麼辦法?”
“這辦法也簡單!”蕭子焱冷冷的視線落在季春璃的身上,春璃被這眼波一瞅,頓時有點惶遽,蕭子焱這家夥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他那黑洞洞的眼內似乎一時之間投放了千百隻蝙蝠一般,而每一隻蝙蝠都在張牙舞爪,準備靠近季春璃。
季春璃情不自禁顫栗了一下。
“父皇,節接下來的事卻要急女官季春璃一用。”蕭子焱看向皇上,嘉定皇帝聞聲,對季春璃擺擺手,反正他是作壁上觀,向來,為達目的,他都不擇手段。
季春璃靠近蕭子焱,蕭子焱將地上的鬼罌撿了起來,盯著季春璃看了看,“你來,將這些鬼罌都喂食給那賤人,那賤人也就口吐真言了。”
季春璃想到了什麼。
是啊,人一旦服用過多的鬼罌就會言行無狀,就會出平日裏不可能出口的各種話。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