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舒爾雅隻能認栽,“罷了罷了,此刻也夜深人靜了,你們退下吧。”
來日方長,反正她不著急回去,但和季春璃之間的怨恨就如兩根繩索纏繞在了一起,並且那繩索之結形成了一個斬不斷理還亂的疙瘩。
季春璃,我們走著瞧。
春璃輕鄙一笑,看似謙遜實際上卻傲慢的離開了,春璃回去卻聽到連翹和綠蘿在罵紫藤,紫藤哭哭啼啼,春璃看了看門,王振咳嗽了一聲立即去推。
幾個人看春璃回來了,連翹一溜煙就躲避了起來,紫藤紅了眼睛來應門,那綠蘿卻一點不怕,“女官回來了?”
“外麵烏煙瘴氣,家裏也雞飛狗跳?”
“我批評了紫藤兩句,這丫頭實在是討厭極了,今日的事和她也有關係。”
“都是奴婢不好!”看春璃回來,紫藤忍著淚水跪在了季春璃麵前。
“下不為例吧,起來了。”其實季春璃也想批評兩句紫藤,但看連翹和綠蘿批評的有點過了頭,她隻能聽之任之。
安慰?
不,不!季春璃才不會去安慰,紫藤今日的確有錯。
到第二日,全新的一,季春璃和蕭祁煜見麵了,找個沒饒地方蕭祁煜看向季春璃,那深沉的眼瀲灩好像星空,“她欺負你了?”
“怎麼會?世子也知我是很不好欺負的。”季春璃嗤笑了一聲。
蕭祁煜靠近季春璃,發覺季春璃似乎比平日裏漂亮了不少,雖然季春璃淡妝素福,但卻難以掩蓋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那是雅人深致的,特別吸引饒。
“那就好。”蕭祁煜不能這樣盯著季春璃看了,他發覺自己盯著她看,心跳會紊亂,這可奇了怪了,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女子能帶給他怦然心動的感覺。
他吐口氣,看向了遠處,“最近不要撩撥她。”
“都是人家欺負我。”
“有我在。”蕭祁煜的話向來不多,“等他們回去後我安排你出宮,給你有個大驚喜。”蕭祁煜鮮少用這種腔調和季春璃話,春璃聞聲,倒是感覺很甜。
自家破人亡後,鮮少有人這麼關懷自己,那種保護欲就好像一把大大的雨傘能將春璃徹底的保護在下麵,任憑四麵八方的槍林彈雨,季春璃自不怕。
她盯著蕭祁煜看,倒是有點癡迷了,蕭祁煜不悅,嗔怨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不知道呢。”春璃鹿亂撞,要讓她解釋這種奇特到不可言的感覺,她自己也不知從何起。
蕭祁煜伸手為春璃拿掉了發絲內的一縷綿白飛絮,吹了吹,季春璃笑著福一福,蕭祁煜抱住了春璃,春璃微微一愕,將頭靠在了蕭祁煜的身上。
他們這算是什麼關係呢?她是他的刀,是她的殺人工具亦或者……春璃心亂如麻,不敢想了。
這一刻,她就好像使徒印證到了信仰的偉大,這一刻,春璃就好像走了千山萬水,跨越了人山人海終於看到了綠洲,看到了希望。
“好了,倒是委屈了你。”蕭祁煜放開了春璃,春璃甜笑。
本以為那舒洱沄會離開,哪裏知道舒洱沄竟在宮外租賃了個屋子,看那模樣似乎還要盤桓許久呢,舒洱沄的到來讓皇族也有了騷亂,嘉定皇帝和朝臣會議,聊到了和親一事情。
和親是自古來斡旋兩國和平問題必不可少的一種韜略,其實現如今四大國內南瞻國已躍然和東勝國比肩。
這倆國就好像並駕齊驅的兩輛馬車朝著遠方馳騁,將西牛國和北俱國丟在了雲霄之外。
那西牛國是草原少數民族,他們地廣人稀,畜牧業倒是發達的很,然汗王不能高瞻遠矚,遠不如南瞻國和東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