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鑫也知自己不服從將會有惡劣的結果,更知如今的蕭祁煜已和之前今非昔比,誰敢和蕭祁煜對著幹啊?
思量了會兒,蕭子鑫點點頭,“那、那就麻煩兩位沈將軍了,你們要保護我啊。”
“那是自然,殿下放心好了,屬下等就是肝腦塗地也要保全您回京。”既有了沈寄和沈離這樣的保障,蕭子鑫也不怕了。
皇親貴胄一旦行動起來人數眾多,扈從熱鬧,因這一次是偽裝,所以差了一萬人上路,這一萬人浩浩蕩蕩,而蕭子鑫用的是子的車架,一開始他還坐立難安,唯恐蕭祁煜喲偶什麼邪念,但上路後就逐漸明白了,蕭祁煜才不會讓他到南疆去。
一路上他們走的很慢,蕭子鑫坐在轀輬車內,一切都好,美中不足就是不能出去走路,不能玩兒,一切的吃喝拉撒都在車上,那轀輬車內有香球,有不少的香料,馬桶一用就清洗,並沒有什麼氣味兒。
一開始蕭子鑫還感覺好玩兒,但走著走著就無聊透頂了,他隻能幽閉在馬車內,而馬車內光線也不怎麼好,且日日都在顛簸,他隻能透過黑洞洞的窗口看外麵的風景,雖然看到了行走的人群和動物,但卻不能參與到裏頭去,真是讓他難受極了。
他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得孤苦極了,時間一長,更是難受,很快蕭子鑫的腿就浮腫了,沈寄送了藥到裏頭去,但並不會一句溫柔的問候等。
至於沈離,一路上這木頭人隻送吃的給“皇上”,到一地,就送一些特產,昨日是蓼花糖,今日是瓊鍋糖,明日又是驢打滾,吃了驢打滾後,蕭子鑫恐懼了,他雖日日都沒出去,但根據外麵的風土人情以及吃的東西,蕭子鑫已猜到了他們到了哪裏。
“老,老啊!”這晚上,蕭子鑫要沐浴,借口洗澡,卻抓住了沈寄的手,“老啊,我們現如今已到華陰了嗎?出華陰就要出關了,這一出關還能回來嗎?老,老啊。”
華陰距離雁鳴關已咫尺之遙,一旦出關,等同於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一想到這裏!蕭子鑫已恐懼極了,沈寄卻冷漠一笑:“放心好了,世子妃娘娘今日已有了書信,我們明日就要回去了。”
的確,今日下午季春璃已給沈寄飛鴿傳書了,根據季春璃的推算,大概估摸著也就是這個點兒消息就送到賢王蕭逸耳朵裏了。
他們並沒有讓車架出關的意思,而一旦楚館後再返回,情況就不對了,蕭祁煜和季春璃都推算過情況。
蕭子鑫聽到這裏,拉著沈寄就問:“果真嗎?皇兄和皇嫂究竟在鬧什麼啊?”蕭子鑫一點都看不穿。
“明日,明日殿下就知道了,今晚還請殿下好好兒休息,橫豎有末將在保護您,殿下不會有任何損傷。”沈寄拍拍蕭子鑫的肩膀,蕭子鑫故而也怕,但看沈寄眼神淡定,隻能點點頭。
這一晚,春璃和蕭祁煜聊起來,兩人都推理明日賢王要動身了,是個聰明人都不敢等“皇上”去禦駕光臨,即便是車架內的不是子,“好了,夜深人靜的,休息吧,殿下。”春璃抱了一下蕭祁煜。
兩人睡去了,一夜無夢,春璃就是如此,計劃過的事情或者白日裏的事情結束了就具體結束了,不會繼續發起。更不會因這些問題而杞人憂睡不著。
翌日,一亮就有校尉飛奔到了西宮,此人穿著南疆那五彩斑斕的衣裳,此人戴著一頂帽子,到西宮後就膽戰心驚下跪,“世子爺,世子爺,人是南疆的馬前卒,日前賢王入京,此刻已動身了,聽皇上竟巡遊去了,外頭山高水低的,這怎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