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沒有更多的發現後,林澤翰就帶著那本筆記去警察局與大家會和。
等在警察局的三人還在跟王耀輝耗著,不管他們怎麼問,王耀輝始終不回答。
“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楊過的耐心已經告罄了:“我可沒有多少耐心陪你耗著了。”
王耀輝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他翹著腳悠閑地晃著到:“我還是那句話,抓人要講證據。”
“那你跑什麼?”楊過坐到王耀輝的對麵問到:“連性命都不顧,隻想逃跑。”
王耀輝雙手抱胸,身子前傾:“我翻我自己家窗子,犯法嗎?”
“你!”楊過怒不可遏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苗雀雀急忙拉住楊過,搖了搖頭,他們拿他沒有辦法。
看到苗雀雀拉住了楊過,王耀輝得意地笑著:“你們沒有證據,最多也就關我一會兒……”
“誰我們沒有證據?”林澤翰舉著燒了一半的筆記本走進審訊室。
一直都有恃無恐的王耀輝一看到林澤翰手中的本子,臉上立刻就變了臉色。
“你怎麼找到的!”他驚恐地看著本子:“我明明……”
“已經燒了對不對?”林澤翰甩了甩本子:“不過我去得及時,拿到了這本筆記。”
話已經到這個地步,王耀輝也無法再什麼了,他麵如死灰地垂著頭。
苗雀雀大致地翻看筆記本,上麵寫著一些注意事項。引起她注意的是一條關於後果的,上麵寫著:“運用不當,既會遭到反噬。”
如果不是知道幕後黑手會用邪術,他們也弄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我想,你趁著去了F國學到了這類複活的邪術,仔細研究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複活你的妻子吧?”林澤翰看著垂著頭的王耀輝。
王耀輝自知大勢已去,也不再掙紮了:“是又怎麼樣。”
林澤翰搖頭:“人死不能複生。”
“你懂什麼!”王耀輝麵目猙獰地:“一個人孤獨的活著,究竟有多痛苦,你們不會懂的。”
“這就是你要殺饒借口?”楊過嗤笑到:“為了你的妻子,傷害別人,你的妻子要是知道,一定會後悔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樣?”王耀輝額頭的青筋暴起,他看著楊過問到:“我救了那麼多人,才死幾個而已。”
楊過對於王耀輝的話完全不能理解:“我看你是瘋了!”
“哈哈哈哈!”王耀輝神情癲狂地大笑著到:“隻要她能活著,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你這種人自私自利。”楊過轉身背對著王耀輝:“你不配擁有愛。”
一向大大咧咧的楊過,突然出這樣的話,讓大家感到詫異。
楊過的父親失蹤時,周圍的人都父親已經死亡,年幼的楊過哭鬧著質問母親,那時的場景依然曆曆在目。
母親沒有什麼,隻是拍著楊過的背,到:“不管他是否在世,我們對他的愛永遠都在。”
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動聽的話,但是讓楊過牢牢記住了那麼多年,也是這句話讓他看到父親母親之間的愛有多深。
即使找到了筆記,王耀輝仍然不會交代犯罪經過,他已經承認這起案件是他一手操控的。
根據他們查到的,林澤翰做了一個不算推理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