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隔日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氣,雲來寨的人起的很早,已經開始勤勞耕田的一。
經過休息,陳教授和任琳琳的身體已經好了。陳教授自然是一醒來就投入了工作中,真的是到了忘我的一定程度。
任琳琳醒來時,院子中也隻有她一個人,倉庫的四人早早就出去找任強東去了,算算時間,幾人差不多都到山上了。
“哈~”喬克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抬頭看了一下空到:“這起得也太早了。”
此時的空露出魚肚白,朝陽還未跳出雲海,山林間薄霧冥冥,晨風撲麵撫過,還有一絲涼意。
“集結村民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苗雀雀走在最前頭,心裏一直在想怎麼跟任琳琳。
她是不怎麼會謊的人,與其等到那時候的尷尬,不如先避開,然後再想想辦法。
“總是要的。”林澤翰輕輕了一句:“趁早知道,總比晚要好。”
苗雀雀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可她沒有辦法給任琳琳。
“也不知道導遊他怎麼樣了。”
導遊的話總比他們這些外寨人管用,順道去看一看導遊現在的狀況如何。
山上的幾人並不知道,此時任強東已經回到了民居中,他們還在準備集結村民找任強東。
任琳琳一覺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洗涑完畢後出了屋子,就看到自己哥哥站在院子的大門外。
霧水已經打濕他身上的軍大衣,雙眼無神地望著院子,全然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任琳琳疑惑地走了過去拍了拍他:“哥,你站在這裏幹什麼?”
任強東反應過度,一下子推開了她,看到倒在地上的任琳琳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你幹什麼!”任琳琳總覺得他哪裏怪怪的。
任強東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隻是冷言冰蓉問了一句:“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五個人呢?”
“他們上山去了,具體幹什麼,我不清楚……”任琳琳拍拍衣服站起來問到:“你到底怎麼了?”
任強東還是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轉頭看著山上出神。不管任琳琳問他什麼,他都隻是呆呆地看著山上。
導遊的家住在離民居不遠的坡上,幾人根據民居主人提供的地址找到良遊的住處。
一間竹林屋冒出炊煙,與綠色融為一體,籬笆圍出不大不的院子,門邊蹲著一隻灰白色的下司犬朝幾人狂吠著。
屋內一名身穿深色男衫的男子走了出來,喝止住下司犬,這才問到:“你們是……”
“我們是來找導遊的。”
男子聽到林澤翰的話,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他惡氣回到:“我爸病了,你們先回去吧!”
完,拿著鐮刀正準備回屋。
“病得嚴重嗎?”苗雀雀緊追了幾步到:“我想我可以……”
“不用了!”男子站在籬笆內不讓苗雀雀前進一步:“你們走吧!你們是被詛咒的人,別來禍害我們家!”
林澤翰也走了過來:“你爸爸誤會了……”
男子大喊到:“滾!我們家不歡迎你們,你們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