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翰用布包著手撿起掉落在一旁的陶笛端詳著,與別的陶笛不同的是,它的底色是用黑色這種暗色打底,不知名的顏料畫出策馬奔騰的樣式,莫名給人一種壓迫福
趁著喬克現在昏迷了,苗雀雀幫他正了骨,又找了一些樹枝做了簡易的夾板。
接著又幫林澤翰包紮傷口:“你這三把刀插身上不疼嗎?”
林澤翰收好陶笛到:“疼,不過已經麻木了。”
“那這樣呢?”苗雀雀快速拔出一把刀。
“嗷!!!”林澤翰這下能感覺疼痛了。
處理完一切,兩人弄醒了喬克,帶著孫田回到了警察局,現在犯人也抓到了,東西也找到了,隻要和警察局交接一下,他們就可以結束任務了。
在審訊室中醒來的孫田正在大吼大叫著,這段時間他享受過掌握一切的日子,想讓他回到以前的生活,恢複唯唯諾諾的性格那是不可能了。
“孫田,你故意殺人,還家暴自己的妻子,甚至想置她於死地,你還有什麼要的。”林澤翰看著麵前這麵目全非的男人。
孫田臉上傷痕滑稽又可笑,既然已經被抓到,他也不想什麼廢話了。
“那人是我殺的,可我沒有想殺沁雅……”他晃著手上的手銬到:“我隻是……隻是想讓她重視我。”
“控製別人來重視你?”林澤翰覺得這話很可笑:“你工作不努力,什麼都不會也不去學,老板已經對你夠寬容了。你這麼不上進,你的妻子也沒有離開你,這難道不是重視你?”
到底還是孫田自己的問題,不努力但就是要抱怨別人不給他機會。
林澤翰的話沒有讓孫田產生一絲悔意,反而覺得林澤翰和所有人一樣根本不理解他。
“你又不是我,憑什麼對我教?”孫田撇過臉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那你為什麼要殺周亞直?”林澤翰拿出一張照片。
看到照片後孫田才想起來這人:“你們看他懦弱的樣子不煩嗎?就和以前的我一樣,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林澤翰收起照片:“對所有人都是和藹並不屬於懦弱,他與你不同。”
“不管是上司還是同事都一副老好饒樣子就不是懦弱了?”孫田嗤笑一聲:“他和我沒有什麼區別。”
“你還不明白?”苗雀雀對他的話感到可笑:“你和他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懂得善待他人,而你隻會埋怨別人,總覺得大家對你不好。”
不論林澤翰和苗雀雀怎麼,孫田都是這副死性不改的樣子。
“你們別跟他廢話了,他也不會聽的。”喬克都懶得和這種人多一句。
孫田這人已經無法在社會立足了,不管他們怎麼,孫田都不會有所改變。
既然他承認了殺人,接下來就把他交給警察就行了,不管他怎麼樣,他殺了饒事已經為他後來定下了罪惡的一生。
隨後三人回到招待所,總感覺少零什麼,林澤翰把陶笛放入倉庫專屬盒子中,覺得那裏不對勁,仔細想想該做的都做了啊。
“糟了!”苗雀雀拍了拍腦門:“我們把楊過給忘了!”
可憐的楊過還躲在垃圾桶旁邊,也不知道孫田有沒有被抓住,忍著惡臭等著有人能給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