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排除了一個叫馬三漢的男子,他因為偷雞摸狗而被抓,一直都閑在家中,幾前他回家想找自己的老父親要點零花錢,結果發現父親並不在家。
在等了一也沒有發現父親回家後焦急地馬三漢報了警,不過馬三漢是個先殘疾,不僅走路一瘸一拐而且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這幾日他呆在派出所蹭吃蹭喝,作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第二個人名叫曾一航,早年因為吸/毒被強製勞改。如今成為了民警的線人,也是在前幾日報警稱自己的大哥失蹤了。雖然他是民警的線人,但是得活動範圍和一舉一動都受到了限製和監視,所以他的作案可能性也不大。
最後一個名叫白濫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的案底可謂豐富。售賣處方藥品,販/毒,走私違禁品等等。三個月前剛剛出獄,出獄後的白浪似乎收斂了許多,可就在一周前,白浪報警聲稱自己的母親失蹤,在自己尋找無果的情況下無奈地求助了警察。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叫白濫人非常有嫌疑,由警方提供了線索,幾人馬不停蹄地來到了白濫家鄭
楊過敲了很久的門,屋子裏沒有聽到回應,現在已經是淩晨4、5點了,就算有人也沒有睡醒吧?
幾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終於聽到有人回應。白浪這人非常謹慎,打開門時隻露了一條縫。
眾人從門縫裏看見了神情憔悴的白浪,麵色蒼白的他卻依然有著犀利且凶狠的眼神。眾人可以看的出來,這家夥在江湖上絕對是個狠角色。
看到倉庫幾人是陌生的麵孔,白浪立馬就警覺了起來,臉上明顯的刀疤跟著緊皺的眉頭扭曲著,將白濫氣場推向了最高處。
“你們是誰?”
楊過往前湊了湊:“我們是來調查失蹤案的特殊調查員,請問你就是白浪吧?”
起失蹤案,白濫神情似乎稍微放鬆了一些,不過他也沒有完全相信幾人:“果然警察都處理不了了嗎?”
“你知道些什麼?”林澤翰迫不及待地問到。
“我自己也調查過一段時間,可惜都沒有任何結果,我可以動用的所有資源我都嚐試過了……”白浪堵在門口,也沒有要讓幾人進去的意思,白浪依然保持著警覺的姿態頓了頓後到:“如果,你們真的是什麼所謂的特殊調查員,我想我願意跟你們合作。”
他的這句話倒是出乎了大家的預料,當然如果白浪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可能跟幾人有任何關聯。
白濫主動介入給了倉庫幾人一個很大的助力,因為他有著非常強大的人脈,並且他手底下的人員眾多,怎麼想都是一件好事。
既然他主動要求參與,林澤翰也沒有跟他客氣:“那最好不過了,我們現在想從流浪漢那邊找點線索,失蹤名單上也有不少流浪漢。”
“好,一亮我可以派人去打聽打聽。”白浪看了看色,此時已經快要亮了:“我想你們也需要時間休息休息,希望我可以相信你們。”
幾人對視了一下,點頭答應了。從頭到尾白浪都沒有讓他們進過自己的屋子,而且語氣冷若冰霜。雖然同意給予一些幫助,但他還是有著防備的。
好在大家都能理解,跟白浪交換了聯係方式,幾人也準備回去休息了。
一晚上的奔波勞累,大病初愈的苗雀雀已經感覺自己腹部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不過她也沒有出來,想著回去睡一覺不定會稍微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