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後宮都知道的事是什麼事?”顏憶緋裝傻問道,夜溟軒嗤鼻煙嘴一笑嘲諷道:“你不知道嗎?既然不知道那也不用知道了,不然到時就沒有驚喜了。”冷細柔譏笑了兩聲扭著臀部離開,她來也不過是看顏憶緋一場笑話,顏憶緋冷眼看著冷細柔的背影緊緊的握著拳頭。
“艾芡,備馬車,讓人去告訴夢錦公主,本宮近段時間不能在去看她了,望她自己保重身體,將清心宮的侍女太監都遣散了吧,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聽顏憶緋的語氣似乎她真的放棄了這一切,艾芡按照顏憶緋的吩咐將沒件事情辦得妥妥的。
眼看沒幾日就要過除夕了,不知娘娘是要去哪裏,還將大家都散了,她是不想在回來了嗎?
那場雪下得很大,顏憶緋就那樣踏出清心宮,似乎不願在回首。
馬車一路狂奔停在了鴛鴦樓,最後她的歸宿還是鴛鴦樓嗎?
顏憶緋依舊低調的走進了鴛鴦樓回了自己的房間,看來這個除夕她要在這裏過了,這或許就是命運。
“小姐,還冷嗎?”湘兒在房間內放了好幾個火盆,就擔心顏憶緋著了涼。
顏憶緋搖了搖頭,看著眼前那些跳躍的火苗不想多說什麼,她此刻就像是公主殿內的夢錦公主,不想說話不願出去走動,就想靜靜的坐在哪裏想著自己的心事。
湘兒知道顏憶緋需要安靜便退了出去,看著屋外站著的艾芡,她想有艾芡此刻她唯一能幫到小姐的就隻有將她的心血好好的打理好不出絲毫的差錯。
雪愈下愈大,似乎是在拚盡全力,顏憶緋看著窗外那一朵又一朵潔白的雪花,覺得這一切就像這雪花一般隻是一閃而過,雖說曇花一現時間短暫,可他們比曇花一現更為短暫,就像這朵朵飄逸的雪花一般,風吹得久了她們的時間才會長久一會兒,若是沒有風的天氣,那就是一閃而過的美麗。
除夕夜顏憶緋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房間,滿院子的姑娘都去了醉仙宮慶賀,每年的除夕亦是如此,卻唯獨今年少了顏憶緋,似乎大家的臉上都不能完全開心,多了一份凝重。
顏憶緋站在窗前看著那輪殘月心中著夜溟軒陪她過元宵的情形,他總是會記得她。
不知此時你可會想起我?
與顏憶緋一樣冷清遙寄相思的夢錦與洛子然,兩人是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她去是愛而不得,說的好聽是單相思,不好聽卻是一廂情願。
冬去春來,大地萬物複蘇一切都顯得盎然生機,而顏憶緋的房間卻依舊猶如寒冬臘月,似乎將那一切的喜悅都隔絕在外,她一直認為春天是生物鏈輪流的始端,她認為那就是一個全新的開始,然而這一次她似乎依舊徘徊在冬季不舍得離去。
漸漸的四個月已經過去了,顏憶緋的肚子已經明顯的隆起,她知道或許一切也到了公開的時間了,相信夜溟軒等待的就是這個時間吧!
夜溟軒一個人走進了清心宮,然而眼前的景象令他驚訝不已,清心宮格外的冷靜,滿地的黃葉,院子裏綻放的繁花沒有人打理猶如頹廢的等待花期的流走,夜溟軒隻知道這個時候顏憶緋的肚子應該有變化了,他卻忘了這段時間去關注她,走在庭院中梅花已經凋謝,大片的臘梅成了光禿禿的枝幹,夜溟軒踩踏在那些落葉上,感覺這裏似乎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人居住了,顏憶緋去了何處?
柱子闌珊窗戶上到處都積著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人居住和打掃了,夜溟軒推開門,看著眼前那些熟悉的擺設,熟悉的景象,似乎昨夜他還待在這裏,可此刻裏麵是空無一人。
顏憶緋跑了?
一想到這個想法夜溟軒的眉頭深皺,心裏想到什麼,雙眸立刻變得冷冽犀利了起來。
“去將顏貴妃給朕抓回來。”夜溟軒那寒冷的聲音打破了那片寧靜。
夜溟軒憤怒的去了公主殿,依舊被人攔住了去路:“誰若膽敢攔朕,朕就滅她滿門。”
夜溟軒放下狠話,所有人都退到了一旁,夜溟軒寒著一張臉重重的推開了夢錦的房間,夢錦看見那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眼中的害怕盡數落在夜溟軒的眸子。
夜溟軒看著夢錦那大挺著的肚子,朝著夢錦走了過去,夢錦害怕的朝身後退了退,夜溟軒站在夢錦的麵前淡漠道:“孩子幾個月了,看樣子是快要生了。”夢錦看著一臉冰冷沒有任何表情夜溟軒害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她看不出眼前這個皇兄究竟是是喜是怒,可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孩子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