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宮內,太後與自己身邊的嬤嬤著話,宮中發生之事,她已然知曉,不免憂心忡忡。
“好端賭一個人,怎麼會被活活嚇死?再了,正是過年的時候,整個下都是喜氣洋洋的,正氣最足,這個時候,怎會有邪祟敢作祟呢?”
緊皺著眉,太後同嬤嬤著,“若真是邪祟,也必然是大邪祟,不然的話,這皇宮內可是有龍氣鎮壓的。”
越是想著著,太後心裏就越不踏實,眉頭皺得更緊,見狀,嬤嬤隻好開口勸她。
“太後,如今事情尚在調查中,保不齊不是什麼邪祟或者嚇死,是有人故意謀劃,後宮裏這麼多的妃嬪,少不聊磕磕絆絆,您從前不是也見過嗎?”
先帝那會兒,妃嬪們之間有嫌隙的多了去的,今你陷害我,明我報複你的,屢見不鮮。
太後自己都曾經曆過,也是她運氣好,最後才能化險為夷,不然現在也不能坐在這兒。
“話是如此……”太後心裏還是擔憂,就在此時,有宮人從殿外進來,將最新得到的消息,回稟給太後。
“嚇……”太後唬了一跳,臉色都白了,“你聽見沒,這又嚇死一個,肯定是有邪祟作亂,你趕緊讓人去蓮華殿,盡快把安氏送出去,除此外,吩咐從今開始,做滿四十九的法事,定要驅除邪祟才行!”
太後如此,嬤嬤也明白,勸是沒用了,況且,這正月裏死了人,也確實要做一做法事,驅驅晦氣才校
她吩咐了人,去蓮華殿那邊傳太後旨意,然後給太後倒了杯溫水,送到太後麵前。
喝著水,太後忽然想到什麼,她僵硬地轉頭,看向嬤嬤,“你,這些事兒會不會跟皇後有關?”
嬤嬤皺起眉來,“太後,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跟在太後身邊多年,算是很了解太後性子的,但她此時的想法,卻讓嬤嬤看不透。
“皇後……是年前發現的身孕吧?現下才過年,便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哀家曾聽人,總有邪祟托生與婦人腹中,謀害那一家子,不家破人亡就不算完。”
“若……若皇後腹中懷著的是邪祟,那得是多厲害的邪祟啊!才這麼就能夠接連殺人,再這樣下去……皇兒豈不是危險了?”
太後知曉,自打皇後有孕,自己的皇兒便更是在意她,除了鳳鳴宮之外,別處哪都不去。
現下死的是宮裏的妃嬪,還有宮人,往後可不就要害她的皇兒了?
縱然皇兒龍氣深厚,一時間害不到,可……可保不齊哪,就找上自己了!
“太後,您想什麼呢?皇後娘娘乃是下之母,既然能嫁給子做妻,定然是福澤深厚之人,況且,謝家世代忠良,定是祖輩都積攢了功德的,怎會懷上什麼邪祟?”
“更何況,太後您是子之母,便更是百邪不侵了,您莫要再多想了。”
嬤嬤猜測,跟太後什麼邪祟托生之人,應當是陳嬤嬤,她最喜歡求神拜佛的,雖現下出了宮,可之前沒少來跟太後話。
“可眼下宮裏發生的事兒如何解釋?你吩咐人,把皇後叫來,哀家要試一試她!”
她態度強硬地吩咐道,嬤嬤無奈,隻得派人去鳳鳴宮請皇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