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那都是虛的,你看我們聊了這麼多,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間,哪來那麼多禮數?”言樂祺侃侃而談,看到獨孤暮染白皙纖長的手就想拉過來:“小染,我會看手相,你手拿來讓我看看。”
臥……草?好不要臉的人!
獨孤暮染完全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反應,忽然聽二人身後,一道冷得能結冰的聲音悠悠響起:“那言公子給本王瞧瞧如何?”
不知何時,秦雲崖已經站在了屋子側門的陰暗處,此時,正一步一步向二人走來,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生著冷意,刀削般的眉毛緊擰在一起,薄唇抿著,如幽潭的眸裏暗生殺意。
“呃……北、北江王爺。”言樂祺嗬嗬笑了兩聲,供手作輯,故作輕快:“我與王妃鬧著玩呢!”
“……”秦雲崖冷冷盯著他,沒接話。
言樂祺縮了縮脖子,指了指人群聳動的地方:“啊……那裏有人喚我,北江王、王妃,那我先走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溜了。
秦雲崖將目光落到獨孤暮染身上,向她伸出手,卻一直沒開口說話。
“嗯?”獨孤暮染抬眸看他,心中雖然好奇,還是將手搭在他手心。
一把將她從椅上拉起,秦雲崖半擁半抱,腳步飛快地將她帶出了屋內,一番奔走,不知到了寧王府哪個陰暗的角落,將她抵在了牆邊,鎖在懷中。
這是?怎麼了?
獨孤暮染抬眸,心中更是好奇了。
秦雲崖心中有氣,一把將她下巴勾起,唇抵了下去。
“唔……”獨孤暮染還未弄清情況,嘴巴便說不出話來。
今天的秦雲崖似乎格外沉不住氣,兩人緊緊相擁,然後微微低下頭來在她唇上輕輕一點,又抬眸看她,目光深邃中帶著幾分熾熱。
她的唇冰冰的,帶著一絲甜味兒。
“……”獨孤暮染貼著牆,腦子轟地一聲全空了。
她這番青澀模樣讓秦雲崖心頭又是一熱,再次低下頭來,一手扶著她的肩頭,一手捂著她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侵襲而來。
“閉眼。”他聲音低沉暗啞又道。
獨孤暮染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竟順著他的意思,真將眼睛閉上了,秦雲崖這才放開捂著她眼的手,輾轉難停。
他身形高大,擋在獨孤暮染前頭,高尚辰找來的時候,竟沒注意看,語氣急切道:“爺!”
身子一僵,獨孤暮染猛地回過神來,將頭後仰,一把將唇捂住,另一手去推他,喘著氣聲音都帶著媚惑:“你走開……”
她微微仰著頭,美目流盼的眸中帶著一絲勾人的媚意,半開的領口失了端莊,卻讓人想醉死其中,光滑的肩頭圓潤可愛,在秦雲崖裏,她身子微微顫抖,像一隻柔弱而羞怯的小羊。
他沒放手,獨孤暮染又伸手推他,卻突然摸到他腰腹一片濕潤,不由一驚,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你……你傷口裂開了!”
秦雲崖沒回答,隻是因為被人打擾雙眉緊緊擰在一起,手也從她領口褪了出來,將她衣服拉好,圈在懷裏。這才扭過頭看高尚辰,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