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能信她嗎(1 / 2)

“兒子也一樣。”秦雲崖道。

這是原則問題,他絕不會後退半步。

獨孤暮染欲再說什麼,秦雲崖卻先她一步,擰著眉低頭堵住了她的唇,輾轉著將她壓在了床上……

三天之後,獨孤暮染作出了第一份解藥,與此同時,她還嚐試著做了一份毒藥,隻是,她看著眼前青紅兩個藥瓶,有些拿不定,到底要不要讓那女子試試。

思來想去之後,她決定,再去一趟暖酒閣。

她來得低調,也未通知任何人,隻有一個車夫,還有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蓮兒,她已經進了院子,正在逗弄那兩隻傻頭傻腦的白鶴時,桑夫人才急匆匆地到來。

“傻白鶴,是不是被人圈養久了就不知自由的滋味了……”獨孤暮染倒是十分有心,還讓蓮兒備了些吃食喂給白鶴,再一如既往地與這兩隻白鶴聊天。

桑夫人來的時候,她正將手中最後一把菜扔進了欄柵裏,剛好轉身,與桑夫人對了個正著。

“王妃。”桑夫人屈膝行禮,麵上帶著笑意。

行禮過後,她走到獨孤暮染麵前,道:“王妃可是……有法子救夫人了?”

她這番期盼的模樣落入獨孤暮染的眼裏,讓獨孤暮染如鯁在喉,眸中不自覺浮現一抹厭惡。

“不知那女子與夫人是何等的關係,才得夫人如此關心。”獨孤暮染麵上帶著淡淡笑意,一雙精致鳳眸微微上挑,細細打量著桑夫人。

“自然是,很好的關係。”桑夫人說著,眼眶有些發紅。

獨孤暮染勾著薄唇笑了兩聲,伸手拍了拍欄柵,歎了一聲,又問:“我隻知這世上最親不過是父母兒女之間。看來,還是桑夫人重感情。”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

女人皆是心思如針般細膩的動物,獨孤暮染這話裏的話,桑夫人又如何能聽不懂,隻是她神色怔愣,一時竟沒有反應。

倒是她身後的青兒仿若聽不懂,應和道:“王妃怕是不知,咱們夫人最是心善了,哪怕是遇著乞兒上門,也是要施舍銀兩的,自然是十分重感情。”

“青兒!”桑夫人眉頭一擰,喝了她一聲,青兒這才噤了聲。

“她說得也沒錯,夫人不必緊張。”獨孤暮染伸手拂了拂耳邊垂落的發絲,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夫人再帶我去看看那位病人吧。”

她無甚興趣再與桑夫人閑聊下去了。

桑夫人的臉色有些發白,卻還是連忙點頭:“王妃請隨我來。”

再次回到石室中,獨孤暮染重新替女子把了脈,又取了一次血,這次她更為小心和細心,生怕自己出半點差錯,生生在寒冷的石室裏待了整整一個時辰,出來的時候,手腳都發麻了。

“主子,快裹好,回頭王爺見了不得心疼死。”蓮兒連忙將手中的那件厚裘衣披到了獨孤暮染身上。

獨孤暮染跺著腳轉圈,裘衣下的手搓了幾下,然後將手中盛著血液的小竹管遞給蓮兒:“裝進藥箱。”

待獨孤暮染差不多緩了過來,主仆二人才伴著夕陽的餘輝上了馬車,一搖一晃地又回了鷺山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