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灌木叢中,有幾個人走了出來,帶著褐色的麵罩。
“鄭總果然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不知道鄭總為什麼沒有早點揭穿我們?”
為首的男子很不明白,有好幾次都已經暴露了,可是鄭秋軒一直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你們不是想要知道這個地方嗎?我帶你們來啊!”
鄭秋軒很平靜,沒有任何的驚喜,也沒有慌張。
“鄭總是不是有點托大了,我們早就知道鄭總的身手很不錯,可是你身邊的這個小助理恐怕沒有你那麼好的身手。”
鏡頭的那個男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也知道鄭秋軒沒有那麼好對付。
“哦?是嗎?你們現在跪地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鄭秋軒平靜地說道。
“鄭總,你這個玩笑開的可有點大啊,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領頭男子不屑的說了一句,一個猛撲就要衝向鄭秋軒,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出現了一雙大手,直接把他拎了起來。
隨即轉頭看了眼周圍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被人拎了起來,清一色的彪形大漢。
蘇燦嚇壞了,本來被這麼多人圍困起來就很慌張。
可是隻是轉眼間的事,所有人就被拎起在半空中,畫麵有點美,讓人無法接受。
“現在,還敢對我說這種話嗎?”
鄭秋軒一步步走向了那個靈透男子。
“啪!”
狠狠地一個嘴巴打在了他的臉上。
領頭男子想起了一個傳說,這鄭總有一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打人隻打臉,日後不相見。
“說吧,你們身後的人是誰?”鄭秋軒手裏沒有停下,從蘇燦後麵背的登山包裏拿出了很多小瓶子,這是之前在歐陽家熬的藥。
不等這些人開口就把藥給強行的灌了下去。
“好了,鬆開吧,這些人已經夠不成威脅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解了這毒,除了我你們找不到第二個人。”
領頭的男子自然很清楚這一點,剛剛掙紮了,可是沒有用,捏著鼻子強行灌下去根本容不得抵抗。
領頭的男子叫方涯,本來確實沒有把鄭秋軒放在眼裏。
現在眼睛裏有深深地後悔,還有一些類似於希望的東西。
人這種東西就很奇怪,一旦有了希望之後,內心就像野草一樣,在瘋狂的生長。
“鄭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前提是你先為我解毒!”
鄭秋軒早就預料到了,每一個人除了特殊情況,隻要能活著比什麼都好。
活著才有希望,活著才能有未來。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鄭秋軒隨手拿出了一個奇異果,咬了一口,還別說這東西真解渴。
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鄭秋軒拿著這種珍惜的東西當做水果吃不知道會不會抓狂。
蘇燦咽了一口口水,真香,想吃可是不敢。
“鄭總,你想要怎樣?”方涯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怎樣?是你們找上我的吧?我可沒有得罪你們,是你們找上門來的,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
鄭秋軒隨意的說道,王那個深深的洞裏看了眼,確定裏麵確實有動物的氣味之後有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