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斯什麼時候示意了一下房子裏所有的保鏢都出去了。
“你們也出去吧,我有點事情想要跟老先生單獨談一談沒有讓你們進來,你們不可輕舉妄動。”
鄭秋軒心情大好。
“喬伊斯先生,我可以問你兩個問題嗎?”
喬伊斯沒有說話。
“你剛剛做了什麼?”
鄭秋軒就在剛剛過去的十幾分鍾時間裏,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甚至有一種被別人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用金錢建立起來的一切也會毀滅於金錢之下,很顯然,現在的你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喬伊斯說完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
鄭秋軒陷入了沉思之中,始終都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件事好像跟自己有關係,但是豪無蹤跡可尋。
“那麼,第二個問題你單獨把我叫到這裏來是為了做什麼,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的?”
鄭秋軒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隻是臨時起意,根本沒有預料到這個老家夥竟然提前猜測到了自己的意圖。
在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十分的明白,不就是金錢的往來嗎,隻要自己的金錢足夠,那麼這所有的一切就不是問題。
可是在他來到這裏之後,聽到他說完那句話之後,這才發現原來金錢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鄭總,你這是三個問題並不是兩個你想要聽哪一個,我可以選擇其中一個,還是由你自己選擇?”
喬伊斯對於語言的把握,比任何人都要得清楚,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都有自己的準則。
“好吧,那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來的?”
鄭秋軒有點好奇。
“但凡是有點實力背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在今天過來找我,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你沒有任何的資格,讓我單獨見你。”
喬伊斯說完沉默了。
鄭秋軒看出了一些,但是還是不太清楚,商場裏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可為什麼喬伊斯會說永遠,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我也問鄭總兩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有病的?你有辦法?還是說直接用長生液?”
鄭秋軒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喬伊斯。
你有病這件事我會對你說嗎?能說看到你第一眼就覺得你有病嗎?
一個沒病的人,怎麼可能聽到自己兒子的死訊,無動於衷的?
還追問那個秘密?
這可不就是有病。
“我在藝術方麵還是有一定的建樹的,隻不過隻是一些粗淺的技藝罷了。”
“第二個問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這個病或是可以幫你治療的。”
“至於你說的第三個問題,我好像沒有必要回答你,你也不需要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那就是怎麼樣的,我現在說出來反而隻會陷自己於不義之地。”
鄭秋軒把原話送了回去,噎的喬伊斯無話可說。
不過那句可以治療那是給了他希望,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哪麼發達的醫學都無法治療。
鄭秋軒這麼年輕,怎麼可能?
“我覺得,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交易了!”
喬伊斯考慮了很久,相信鄭秋軒能治好,不是因為鄭秋軒的醫術有多麼的高明。
而是他篤定鄭秋軒手裏還有長生液,想要迫切的得到長生液也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