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軒剛剛都在輕微的顫抖,不知道到底在哪裏自己是誰,到底應該做些什麼,如何回答這句話。
整個人有一種輕微的失落感,有一種失重感,不知道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一怎樣的方式來麵對這樣的結局,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他們會分離。
可是與之相對的也清楚,如果不做出這樣選擇的話,她的母親很容易可能再次失控發生像昨天一樣的事情,如果真的離開了人間,那他是最大的罪人。
“能不能等我回來了再說這件事,我現在在外麵馬上就回家了。”
鄭秋軒做著最後的挽留,雖然知道現在的挽留十分的蒼白,但是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想要讓孩子有一個健全的家庭。
電話那頭很清楚的能讓人感覺得到沉默了一會兒,不過這種沉默被下麵的一句話給打亂了。
“不用啦,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我已經離開了那裏,再說了那個地方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對不起。”
薑若寧中還是選擇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掛了電話。
鄭秋軒一個人靜靜的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像被整個世界所拋棄,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沒有了意義,人生失去了方向。
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的猝不及防。
鄭秋軒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竟然是以這種方式來結束的,也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的感情竟然這麼脆弱不堪。
鄭秋軒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雖然這是他早就已經想過的問題,雖然他早就已經預料到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想這件事可是真正麵對這一切的時候還是內心無法接受。
方涯很容易就發現了鄭秋軒現在情緒好像不是十分的高漲,也不清楚他到底現在有著怎樣的煎熬。
“鄭總?”
方涯試探性的問了句。
“回軒寧彩妝吧!”
鄭秋軒落寞的說了句。
“不回聽軒閣嗎?”
方涯不明白,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了行程,也看到鄭秋軒顫抖的雙手。
“暫時不回去了,公司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其他的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鄭秋軒說完之後徹底閉上了嘴巴,也閉上了眼睛,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是多麼的痛。
方涯平穩地開著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隻是盡量避免路上的顛簸,盡量讓車速保持一個穩定的程度,盡量給這個男人一個舒適的感覺。
軒寧彩妝一如既往的忙碌,沒有因為任何的事情,有一點點的改變,這裏所有的人都很忙碌,現在公司已經步入了這麼多,正是忙碌的時候。
可是,鄭秋軒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這件事情,也沒有多餘的想法,也沒有把公司發展壯大的意思。
現在的鄭秋軒更像是一個流浪漢,就像是一個失去了所有的夢想的一個平凡的人而已,並不是世界首富。
方涯停下了車沒有叫醒還在沉思中的鄭秋軒。
鄭秋軒是很久,但是這些問題並不能在這種城市。大姐也知道自己應該站起來,勇敢的去麵對這一切。
可是這一切真的很困難呐也很讓人難以接受,現在的這種局麵,如何去處理好這種關係對他來說本來是一件簡單的事可是隨著昨天的事情發生,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到了嗎?有煙嗎?”
鄭秋軒問了一句,但是現在很想有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