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淵走了,鄭少洲心情卻不好。
“這還是我曾經十分疼愛的弟弟麼,現在已經變成了這種模樣,以前無論有什麼好東西,我都會第一時間給他,可是這件事情我不能允許他這麼做。”
鄭少洲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在訴說這些往事,好像他這個人沒有什麼煩惱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樂天派。
“好了,既然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所有的人做的事情都會以不同的方式來解決不同的方式來解決,這可能是屬於他最好的結局。”
鄭秋軒也知道該勸說這些事,這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他一個晚輩根本不適合參與到裏麵來。
“鄭總,德克薩斯財團的人開始售賣軒寧彩妝的股份了!”
蘇燦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這德克薩斯財團的剛剛走就出現了這種事。
蘇燦知道跟剛剛那個老人有關係。
“畜生!”
鄭少洲罵了一句,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已經知道了啟動我們的預備方案吧,既然他們這麼無情,那就不要講任何情麵。”
鄭秋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本來是想和和氣氣的一家人坐到一起慢慢討論這件事到底以怎樣的方式來結束,可是這個老頭兒過來就這麼盛氣淩人。
“可是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那你們兩家人就再也不可能見麵了。就再也不能修複你們之間的關係了!”
蘇燦有點不自信,主要是落葉歸根,血脈之情斷不了。
“他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們是他的親人,既然她不義,那麼就別怪我們無情!”
鄭秋軒還沒說話鄭少洲已經有了決斷。
這真的是個畜生,也讓他想起了他們曾經小時候一起度過的歡樂時光可是那些歲月中就一去不回頭,那個人也變成了麵目全非的一個人。
“老爺子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到底應不應該這樣做,如果這個計劃啟動的話,那我們兩家以後隻能成為仇人。”
鄭秋軒最清楚,這事跟德克薩斯財團有一定的關係,證據並沒有完全交出去。
但是現在看來這德克薩斯財團確實有點不知死活了。
“動手吧!”
鄭少洲說完轉過頭,那個人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記憶中。
歲月啊,帶走一個人,改變一個人。
回不去了!
鄭秋軒拍了拍鄭少洲老爺子的背。
“你要是實在想哭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在這裏大聲的哭十分鍾,如果你不想哭的話就好好去照看你的寶貝重孫子。”
果然這話一說完鄭少洲立馬就龍精虎猛。
薑若寧從始至終都沒有出來,直到現在。
“秋軒!”
鄭秋軒二話不說直接拉到了自己懷裏。
“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做,你要的我都給你,你想做的放手去做!”
兩個人,兩顆心此時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嗯!”
夜已深,二人,漸暖。
第二天,天還沒亮,聽軒閣外麵已經走了人山人海的記者。
因為昨晚的視頻,昨晚的種種材料,德克薩斯財團竟然也有參與。
所有人的禁用名單裏加上了德克薩斯財團的公司。
一夜。
僅僅是一夜,不要說本來就是非法控製的軒寧彩妝,就是他們自己家的東西能不能完好無損的保存下去都是兩說了。